但是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看著還是如常的言密馨,君智淵有了一種挫敗的感覺,平身沒有摔過一次跟頭,可是卻在這個女人身上一摔再摔。
見言密馨沒有說話,一貫的沉默,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今天君智淵就是淡定不起來,他該死的迫切想知道她心裏的想法。
開口淡淡的問到:“寶貝,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言密馨疑惑的看著君智淵,搖了搖頭:“沒有”。
“你看到就沒有一點點的感覺,沒有吃醋的感覺?或許一點點的心痛?”。
“沒有什麼話對我說?”。
言密馨沉默了,她有很多話要問,可是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於是言密馨開口淡淡的說到:“注意點,別染病回來”。
君智淵一聽言密馨的這句話,全身無比的僵硬,不是吃醋,不是暴怒,不是質問,而是一句不痛不癢的話。
可是他該死的還期待著她可以發脾氣,可以質問他。
君智淵不禁的自嘲自己,他是不是得了什麼自虐症了,希望女人質問他,對他發脾氣。
以前他最討厭喋喋不休,愛吃醋的女人,質問他?沒有一個女人敢。
可是現在君智淵卻無比的期待言密馨這樣對他。
難道她一點也不在乎他嗎?這樣的認知讓君智淵心痛到了無法呼吸,不要染病回來,意思就是她可以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他?
言密馨說完這句話,木訥的起身回到了臥室,關上了房門。
頓時一道牆一扇門阻隔著君智淵和言密馨的心,仿佛隔著千山萬水,那是一道無法跨越的牆,無法打開的心門。
現言密馨的不正常,可是此刻的君智淵處在悲傷中,沒有那麼的理智的對待事情。
穿好衣服,君智淵拿著車鑰匙出門了,心痛到了極點,他愛得女人一點也不愛他的事實不停的纏繞在他心頭,讓他無法呼吸。
君智淵的車一路飆馳,速度快到了極致,如同他主人的心一樣的煩躁。
君智淵心痛到了極點,他不知道該怎麼努力他才能走進言密馨的心裏,難道他現在做的還不夠嗎?
難道言密馨的心是一座冰山嗎?如果是一座冰山也早已經被他融化了吧。
其實君智淵要的真的不多,隻是言密馨還不懂而已。
他可以在很痛的時候說沒關係,他可以在難過的時候說無所謂,他可以在寂寞的時候哈哈大笑,他可以在絕望的時候說世界依舊美麗,他隻是希望在他開始抱怨上天吝嗇的時候,言密馨可以對他說:“別在意,你有我”。
可是這卻那麼的難,他付出那麼多的努力,甚至放下他的高姿態還是不行嗎?
而在房間裏,言密馨聽到外麵關門的響聲,拖著疲憊的身體出來,可是那個男人早已經不在了。
是離開了嗎?頓時言密馨感覺自己的心空空的,她感覺像是失去了生命中什麼最重要的東西。
心痛到了極點,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可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心。
腦海裏全是那個男人的一眸一笑,不停的纏繞著她。
他的溫柔,他的憤怒,他的不以為然,一切一切都纏繞著她,讓她無法呼吸,為什麼會這樣。
言密馨感覺自己的心很煩,很亂,很痛,她不停的揮手,嘴裏不斷的喊著:“走開,走開,”。
她想趕走君智淵的影子,可是無濟於事。
言密馨走到儲酒櫃裏拿了幾瓶紅酒,坐在落地窗前狠狠的喝著,她要用酒衝淡君智淵的影子,不要纏住她。
可是越喝君智淵的影子越清晰,言密馨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隻是不停的喝,不停的喝。
就仿佛能讓她忘記所有,逃開君智淵的纏繞,心卻不可洋溢的痛著。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言密馨慢慢,慢慢的靠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睡著了,可是夢裏還是那麼不安。
而此刻君智淵早已經在幾百裏的郊外,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隻是不停的往前麵開,不停的往前麵開。
等他回過神來已經是晚上了,在看看自己的地方。
君智淵忘記了自己的傷痛,不禁的擔心起來,他的寶貝有沒有按時吃飯,沒有他,她一個人睡覺會睡得不安穩,她會不習慣。
很多很多的擔心圍繞著君智淵,君智淵勾起了一個嘴角,自嘲的笑了笑,就算知道她的心中沒有他,他還是放不下她,擔心她的一切。
注定她是他今生的劫,過不去的坎。
麵對言密馨君智淵就是那麼的作踐自己。
於是君智淵調轉了車頭,用比來時還要快的速度往家的方向趕,家嗎?確實。
君智淵風塵仆仆的趕到家,剛打開門一股難聞的酒味就迎麵撲來。
君智淵不禁的皺起了眉頭,他才出去一個下午,這個女人就把家弄成這樣。
君智淵來到客廳,看到困擾著自己的女人坐在地板上睡著了,手裏還拿著酒瓶。
原來言密馨也可以這麼粗魯的喝酒,確實讓君智淵一驚。
看到言密馨的樣子君智淵心一緊,眼裏全是心痛。
發絲散亂,睡夢裏還是在不斷的喋喋不休,是那麼的不安。
走近可以清楚的聽到言密馨的低語,:“走開,走開,君智淵你個混蛋”。
“君智淵混蛋,混蛋,別纏住著,你以為你很帥啊,醜死了”。
言密馨喝醉酒了不斷的罵著君智淵,可是君智淵沒有一絲的怒氣,反而有點高興。
這點認知讓君智淵欣喜,剛才的陰霾一掃而空,不禁的猜想:“難道他的寶貝心裏有他?隻是不會表達出來而已?”。
君智淵走過去,溫柔的抱起喝醉的言密馨,此時言密馨的醉態在他的眼裏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迷人。
眼裏滿是情愫,柔和到了極點,在言密馨的額頭親了一口,開口深情的說到:“寶貝,這輩子我是不會走開的,你注定和我有一生的糾纏”。
在君智淵的懷裏的言密馨竟然安靜了下來,也不在那麼的不安。
君智淵一如既往的給言密馨溫柔的洗澡,強忍住自己內心對言密馨的欲(yu)望,
而後安安靜靜的抱著他的至寶睡覺,是那麼的幸福,充滿了踏實。
讓君智淵不禁的陷入了回憶。
寶貝第一次見你我們就發生了關係,那時候我真的很憤怒,也把你當成了和那些女人一樣試圖爬上我床的女人,可是當我看到你那廉價的手機,那身裝扮,我打消了自己的這種想法。
那時候的你是那麼的害怕我,甚至我可以感覺得到你全身都在顫抖,不是那麼的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