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戈在這裏人生地不熟,拿著地址問了好多人才找到了蕭笛的地址,彼時天已經大亮,孟戈因為不會打車,靠著雙腿走了大半夜,饑餓交加,疲憊的累到在蕭笛住宅小區外麵。
彼時蕭笛一夜無眠,幹脆起身洗漱之後就準備去公司上班,蕭笛開著車從大門路過,並沒有看見孟戈,與孟戈擦身而過,徑直去了公司。
孟戈在小區門口休息了一會兒,準備去找蕭笛,卻在門口被保安攔了下來,孟戈拿出紙條,指著上麵蕭笛的名字,“這個人是不是住在這裏?”
保安拿過紙條,看清了上麵的字之後,點頭道,“就是住在這裏,不過你來的不巧,他剛才出去了。”
“什麼?”孟戈愣在原地,嘴裏就像是在啃著石頭,牙齒咯咯作響,“我好不容易走到這裏,他竟然出去了。”孟戈隨即又問道,“他什麼時候回來,我在這裏等他好了。”
“那可說不定,蕭律師他很忙,每次都是很晚才回來。”
孟戈聽了這個答案,不斷朝天翻白眼,她能有什麼辦法呢,她現在已經餓的走不動路了。孟戈幹脆在小區門口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始等人,除了這個,她想不出還有別的辦法。
蕭笛在滬海市的一家知名的律師事務所工作,這間事務所的老板是他在學校的老師,退休之後就自己開辦了一家事務所,在滬海市很有名望,一直到現在蕭笛都還以老師稱呼這家事務所的老板。
蕭笛坐在辦公桌後麵的轉椅上,端起咖啡,從落地窗俯視著外麵的城市。
不時內斂的峰眉,讓人知道他心裏似乎還裝著一些讓人憂心的事。
.一杯咖啡快要見底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猛然被人推開,薛思悅笑容滿麵的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師兄,你回來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今天一早我已經預定的餐廳,下了班我們一起吃個飯吧”說話間,薛思悅兩手撐在桌子上,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膚,高聳的玉峰呼之欲出。
蕭笛將咖啡杯輕輕的放在桌子上,露出一個紳士般的微笑,“回來的晚了,怕打擾你休息。我還有工作要忙,不然等下了班我們再敘!”蕭笛語氣委婉,似乎在征求對方的意見,實際上,他這是逐客令。
薛思悅聽了,有些不悅,但並沒有表現出來,她今天可是花了好長時間來打扮自己,可蕭笛似乎都沒有注意到,正準備開口,敲門聲想起,走進來一個略微發福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
薛思悅回頭看清男人的長相,開心的叫了一聲,“爸”走過去挽著他的胳膊。
薛永昌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打趣道,“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勤快,原來是急著見你師兄來了。”薛思悅聞言,俏臉浮現一抹紅暈,嬌哼一聲,扭了扭傲人的身軀。
薛永昌見女兒害羞的樣子,嗬嗬一笑,“我跟你師兄還有事情要談,你先出去吧。”
“哦”薛思悅應了一聲,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爸,師兄可剛出差回來,你可別又讓他接什麼案子,有什麼事交給外麵那些人做好了。”
“知道了,不會累著他的!”薛永昌衝著女兒擺擺手。
蕭笛親自接了一杯茶水放在薛永昌麵前,聞言道,“思悅說笑了,老師有什麼事盡管吩咐就是。”
薛永昌審視了這個準女婿一眼,意味深長的一笑,“她關心你可比關心我這個父親還要多,她的心思……”
“咳咳,老師還是說正事吧。”蕭笛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正襟危坐。
薛永昌在心裏歎口氣,裝作渾不在意,瞥了一眼蕭笛,“男人還是要以事業為重,我明白。”隨後正色道,“我這裏還真有一件事,非你不可。你剛回來,可知道泰安集團最新承包的一棟建築,在即將建好的之前突然倒塌的事情?”
“我剛回來,還沒來得及看新聞!”
薛永昌繼續道,“這件事造成了三人重傷。”
“泰安集團的董事長蘇海因為這件事發了好大的火,想委托我們查清這件事。這件事要越快越好,因為蘇海拒絕支付工錢,下麵的建築工人已經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