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鄉。”
瘦猴子的身體被扯住，他回過神對上笑眯眯的徐佘，下意識害怕，“做什麼？”
“要錢是假，想看看裏麵有什麼才是真的嗎？”他幽深的眼眸捉摸不透，像是瘦猴子心裏的明鏡一般，讓瘦猴子裏裏外外都亮亮堂堂。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瘦猴子不敢再看著他，心虛拉開視線。
徐佘笑出聲，在他身邊轉圈圈，“你的目的太明顯了，老鄉。是不是有人叫你過來找韓澄的消息？”
“不是！”瘦猴子回答的又快又大聲，換上一副凶狠的表情想嚇退徐佘。
可惜徐佘不是一般人，瘦猴子這樣的貨色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他伸手拽過瘦猴子的衣領，居高臨下睨著，“說實話我可以讓你當個完整的人，否則我不介意親自廢你一條腿。”
“你敢！”瘦猴子努力想掙脫。
徐佘冷哼，收手轉身。
瘦猴子想跑，隨即就被他一腳給踢飛。
“啊。”
慘叫聲在空氣裏回蕩，尤為駭人。
瘦猴子痛得齜牙咧嘴，五髒六腑都像是移位似的。
“你說我該從那條腿開始呢？”徐佘邁著大長腿，邪氣的笑容蜿蜒至整個臉，聲音帶著說不出的低沉魅惑。
待他話音落下，化作一道殘影，忽地來到瘦猴子跟前。
“你挑。”他修長可以媲美鋼琴家的手指在瘦猴子的兩條腿之間來回點。
什麼都沒做，瘦猴子就有種腿已經不是他的感覺，不敢動，“別打我。”
“不打你也行，那就乖乖說實話。”徐佘淡笑出聲。
“我不認識那人，是在村子外麵遇到的，他給我錢讓我來這裏看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大爺，您放過我吧，錢我也不要了。”瘦猴子邊說邊從懷裏掏出錢丟在他麵前。
徐佘看都沒看，一腳踩在上麵，對於他來說這不過是一些沒用的廢紙，“那人是不是讓你探到消息就告訴他。”
“是，您真是厲害，簡直就是大仙。”瘦猴子又給他作揖。
徐佘用腳尖頂起他的下巴，“行了，按照說好地去做，錢你拿走。但是該怎麼說，你應該明白。”
“明白明白，我就說什麼都沒有。”瘦猴子連忙回應。
“不，你要說這裏有，但是你是村裏熟人不好太深入，怕引起麻煩，讓他自己過來一探究竟。”
“哈？”瘦猴子以為聽錯，抬頭看見他神色不像是在開玩笑。
“幾句話都不知道說，不如以後當個啞巴。”徐佘舉起手，做出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嚇得瘦猴子抱住頭，大聲求饒：“我說，我一定按照您的話一字不落說給他聽。”
“這樣就對了嘛。”一瞬間，他從要命閻王變回好說話的吊兒郎當。
瘦猴子可不敢讓他多接近自己，一直保持著蜷曲身體的姿勢。
“行了，趕緊走吧。”徐佘揮揮手。
“謝謝大爺，謝謝。”瘦猴子咕嚕爬起。
沒走兩步。
“等等。”
“大爺！”瘦猴子哭喪著臉轉過來跪下，“求求您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幾張嘴在等著我開飯的。不信您可以問老五。”
“問我做什麼？剛才你不是還要弄死我嗎？”老五冷哼，傲嬌扭開臉。
瘦猴子急得哇哇大哭。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徐佘蹲下來與他平視。
“可是我怕。”死，瘦猴子說個話都完整不了。
“怕什麼，我平易近人又好說話。”
他一說完，瘦猴子都怔住。
“我讓你回來是讓你把這些錢撿走，這是你該得。”徐佘點點地上的錢。
瘦猴子還沒反應過來，他起身走進屋裏。
拉開門，他展開手，“沒事了。”
“哥哥，好厲害。”小虎衝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