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沒承諾過不動他。
乓。
他一腳把門踹開。
巨大聲響驚醒睡夢中的木謹言。
“你想做什麼?”看著臉色陰沉仿佛要殺人的他,木謹言害怕不已。
他沒說話,一步一步逼近,站在床頭,居高臨下看著。
“要你命。”他說完忽地伸出手。
木謹言頓時尖叫,“救命。”
他的手已經掐住木謹言的喉嚨,“叫破嗓子都沒人會來救你。”
“你不能這麼做,殺人是犯法的。”木謹言戰戰兢兢說道。
“是嗎?”他逼近,眼神直勾勾,“那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我。”
他放開木謹言,一腳踹過去。
木謹言直接從床上滾下。
“啊。”撞擊力讓他不由自主慘叫。
徐佘繞著床走過來,木謹言不停爬著想逃開。
又被他一腳踩住腳踝。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木謹言瘋狂搖頭,“不,不要。”
“哼。”徐佘勾唇冷笑,如同索命閻王,眼眶是嗜血的猩紅。
哢。
他用力往下壓去。
當即就讓木謹言的骨頭裂開了。
這回他連叫都不能叫,仰起脖子,隨即暈過去。
“真沒用!”徐佘嫌棄伸出腳尖踢了踢。
臉色發白的木謹言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走到病床頭,按響那裏的鈴,身姿瀟灑走出病房。
等護士醫生趕到時,就看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木謹言。
遭遇這無端災難,木謹言醒來後卻不敢說。
一個是他惹不起,二個是他對韓良晨也實在感到愧疚。
到現在,他還沒敢去看望韓良晨。
這天,他實在忍不住,撇開護士後,悄悄來到韓良晨的病房。
但是他不敢進去,隻想偷偷看一眼,知道她好不好就行。
可當他看到病房裏,徐佘正在仔細照料韓良晨的時候,心生醋意。
最主要的是韓良晨不排斥,臉上是不高興,但看得出其實她內心是樂意的。
徐佘親自給她喂水,喂飯,親昵抱著她做,她都沒反抗。
木謹言想起之前他就是想稍微表達一下親近之意,都會遭到韓良晨的強烈反抗。
越看他體內的翻滾得越厲害,實在是沒有辦法,他隻好趕緊走人。
本來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平複一下,偏讓他看到宣冬芸。
宣冬芸跟他一樣,也是來醫院休養。
離開小洋樓,她怎麼安分守己,所以現在打算避開那些監視的人,出去一趟。
“你站住!”
誰知道橫空出現一個木謹言。
“那杯水裏是不是你放了什麼東西?”木謹言眼神憤怒質問。
宣冬芸微笑道,“沒有啊,水我也喝了。”
“哼,你別狡辯。那天除了喝過那杯水,我想不到別的原因。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你你現在害得我沒法跟小晨相處了嗎?我的腿也是因為那件事被徐佘給弄斷,可你什麼事都沒有。”
“不對,真的不是我。”宣冬芸眼淚一下滑落,裝出可憐樣想博取同情。
可這回木謹言並沒有上當,丟開手裏的拐杖撲向她,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死命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