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話說,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現在這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我跟胖子,我心中發出一聲感慨:不怕薩滿跳大神,就怕薩滿槍懟人。
這還怎麼打?
其實也無怪現在這個社會,真正的高手越來越少,術界的人們也不再冒頭了。
這裏麵有諸多的原因,但是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熱兵器的產生。
像我這樣的四煉選手,麵對這麼多的獵銃,心裏也是直突突啊。
這麼近的距離,這麼多的獵銃,真要一開火……
胖子馬上慫了,靠近我低聲問道:“哥,現在咋整啊,這事兒大了啊。”
我其實心裏也是慌的一逼。
說實話我從小到大都沒怎麼見過槍。
而在最近一兩個月裏倒是見過槍,但是卻還真沒見過槍的威力。
這獵銃我可是知道的,根本就是霰彈槍啊。
要是真被這麼多獵銃給打中了,不說別的,就算是去醫院取子彈,估計都得取上十天半個月吧。
而且我不知道四煉的身體強度,到底有沒有辦法抵擋住這些獵銃的攻擊。
其實我們對於兵器有一種本能的害怕。
這種害怕叫做先祖記憶。
也就是說我們一代代先祖對於兵器的記憶,通過血脈傳承了下來。又或者是整個社會的潛意識,認為兵者不祥。
隻不過現在胖子這慫貨完全躲在我向後去了,可是他身體胖大,想在我的身後藏住身形那是不可能的。
胖子低聲說道:“哥,你替我頂著啊,他們不敢開槍的。”
我了個大去的。
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胖子你可真夠能耐的啊,一邊說著他們不敢開槍,一邊躲我身後?
不過我想一想也是,他們這麼多人不敢一起開槍的吧?
二驢子在一邊手插著腰說道:“大家不要害怕,法不責眾,一會兒大家一起開槍,把這小子打爛。”
我一聽也有點鬱悶了,的確啊,要是這麼多人一起開槍,那打死我算誰的?
我再轉念一想,也不對,涉槍無小案。
更何況有這麼多支槍呢,這麼多支槍,組織者妥妥的黑惡勢力了。
所以我估計光是憑著他們擁有如此多的獵銃,都會給他們定一個死罪了吧。
不管他們手眼如何通天,也逃不了這一朝一夕滅亡的下場。
一想到這裏我不由膽氣壯起來,對著這些家夥說道:“來啊,有本事你們開槍啊。”
二驢子他們倒是愣住了。
可是胖子卻低聲說道:“我親哥,你可別激他們啊,萬一他們有一個開槍了,咱們也受不了啊。”
我這才算是明白什麼叫做豬隊友了。
現在的胖子絕壁就是一個豬隊友啊。
不過這二驢子他們卻遲遲沒有人敢開槍。
我心中一喜,估計這次賭對了,他們肯定不敢開槍。
於是我又喝了一聲:“來啊,開槍啊。”
這一喝之後,有一個慫一點的薩滿巫師的手竟然一抖。
扣動了扳機。
我的眼角餘光瞟到了這一幕,心猛的一沉。
不好,這是玩真的了。
不過下一瞬間,我卻驚呆了。
因為扳機的確扣下去了,從這獵銃的槍口,卻是出來一大串的肥皂泡泡。
這是鬧哪樣啊?
難道是來個街頭魔術表演。
胖子也看到了這一幕,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說二驢子,你這攢雞毛湊撣子,這也太假了點吧。”
“莫非說你們全都是驢子請來的逗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