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戠用力的掙脫他的懷抱,唐政卓好似真的隻是借用她擋那一朵爛桃花一樣。
女人一轉身就走,他就鬆開了力道放開了她。
感覺身上沾了別人的氣味,葉戠覺得渾身都不舒服,難受的讓她直打寒顫。
厭惡的瞪了他一眼,葉戠轉身就想走。
唐政卓將手中的名片扔在地上,直接用擦的光亮的皮鞋踩了上去,輕蔑與不屑在他眸中輕漾。
轉眸瞥向葉戠踉蹌的背影,大步一跨,扯上了她的手臂。
“怎麼你了?剛才借用你一下,生氣了?”
他再次碰到她的手,葉戠徹底惱怒了,甩開他的手,厭棄的怒目回視。
“我跟你很熟嗎?下次請不要胡亂編輯我們的關係,也不許再碰我!”
席晉杬被甩的一愣,站在原地凝視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
腦海裏,卻回放著她臉色煞白的詭異。
他們這一小插曲在吵鬧的酒吧內,根本就引起不了誰的注意。
他用she尖頂了頂牙齒,眸中深意難猜。
突然身後傳來掌聲。
唐政卓收斂異色,轉過頭看向一步步走過來的女人。
波浪長發披在背後,女人長了一張精致漂亮的臉蛋,卻太過冰冷而顯的難以近人。
“卓哥這是看上清淡的小菜,準備開胃了?”
她紅唇輕揚,卻看不到一絲喜意。
“還是說,小卓卓寂寞了想女人了?”
女人染著蔻丹的手指滑過唐政卓細膩的俊容,指尖的指甲仿佛一不小心,就會將男人的容貌割傷一樣。
唐政卓嘴角微揚,抓住她的手將她攬進懷中,低頭與她額頭相對,眸中戲謔。
“若不是知道小淇兒喜歡跟不同男人交往,我還以為,你看上我了?”
冷淇眸色不變,纖纖玉手勾著他的脖子,笑的妖嬈反駁。
“女人可不能一輩子都依靠男人,活的不僅沒有尊嚴,還要跟個老媽子似得,趁年輕不好好玩,老了豈不就可惜了。”
唐政卓推開她,掏出紙巾擦著剛剛碰過她的手。
這動作比較像別人自尊,不過冷淇已經習慣了,自然態度平靜的等待他擦拭完。
她是個沒心的,從被欺辱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不允許她有心這種玩意。
見他擦完手指,冷淇依舊靠在櫃台前,拿過他喝過的酒杯,絲毫不在意的一飲而盡。
知道她不拘這些小細節,唐政卓眉頭微蹙了下,眸中的警告落在她的眼中。
冷淇微笑回應,“行了,下次不碰行吧?”
唐政卓不答,轉而說道:“跟上,潭家宴會就要開始了。”
他率先走了,冷淇眸中微閃,踩著高跟鞋,快步的跟上他。
今日,她要以女伴的身份,陪著唐政卓去看一個同樣會去參加宴會的女人。
……
葉戠顧不上立馬回家,在酒吧附近的酒店裏開了間房,立馬進了洗手間,將身上沾染的氣味,狠狠搓的一點都聞不出來。
換上服務員送來的衣服,葉戠才覺得渾身沒有那麼難受了。
出了酒店退了房,卡裏的少了好幾百塊,她也不怎麼心疼,畢竟有唐政卓那不菲的工資存著,她現在也有不小的小金庫。
夜色朦朧,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吹著晚風,葉戠感覺有些清冷。
對唐政卓的厭意,也沒剛剛來的嚴重。
酒吧她是不想回去了,隻能繞道去別的地方。
突然一輛車子在她眼前停下。
露出鄭壇那張籠罩在稀薄路燈下的臉。
他從車窗探出頭,語氣微顯擔憂。
“怎麼大半夜在外麵瞎忽悠?”
葉戠對於鄭壇的印象倒是略有改觀,也不像以為那樣對他拒於千裏之外。
但也不會故意以為他說放棄了,就會心無防備的跟他多接觸。
那樣隻不過讓他重新看到了希望,從而越發誤會。
葉戠道:“正準備回去。”
“我送你吧?”
他臉色一派淡定,握著方向盤的手卻預示著他心裏的不平靜。
“不用了,我可以走回去。”
她很果斷的拒絕,鄭壇眸中閃過失望。
本想著罷了,但看著她一身淡黃色裙子,到底不放心她一個穿著這麼不保守在大街上瞎晃。
“可以陪我去參加一場宴會嗎?是葉先生的生日宴,裏麵有許多吃的,反正你無事,一起去吧?”
“葉先生?”
“是,帝都誰不認識葉先生,一手丹青出神入化,聽說一副就能達到天價,可是葉先生很少出示這些畫,聽說今夜的生日宴,能觀賞到他的畫作。”
鄭壇見葉戠感興趣,立馬發揮渾身解數,將他知道的無不奉告。
葉戠卻完全不在狀態,心裏一直回放著她的母親在她耳畔絮絮叨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