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傅子啟巧笑嫣然,語氣淡淡的,隻是下一秒,臉上的笑容突然收了起來,語氣更像是結了冰,聲音更是冷的不像話:“我隻問三個。第一,搶了身為好朋友的我的男朋友,不惜一切,爬上我前男友的床你是否高興?第二,陷害我,把我逼入獄中,在獄裏百般折磨,置我於死地,你可有一絲愧疚。”
傅子啟每問一個問題,都向前一步,羅佳隻好跟著後退,偌大的大廳,此刻寂靜無比。傅子啟聲音不大不小,隻是剛好,在場的人都可以聽到。
到了最後一個問題,傅子啟更加咄咄逼人,眼神裏的恨意,連墨驍都嚇了一跳,她忽的笑了一下,隨後問:“陷害了傅氏一家,使得我家破人亡,你們羅家,風光的可還滿意?”
頓時大廳裏熱鬧非凡,議論紛紛。當初傅氏集團,突然敗落。誰也沒有往下追查,但誰都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隻是現如今聽來,倒像是羅家和墨家聯手扳倒了傅氏。
羅佳後退一步,因為極其惶恐,腳崴了一下,墨驍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了她。羅佳轉頭看見墨驍,饒是驚恐,也緩了幾分,她握著墨驍的手,勉強站直了身子。
傅子啟看著兩人緊緊握住的手,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好一對情深義重的狗男女。
饒是羅美蘭,看著大廳眾人津津有味的樣子,也一時慌亂起來。她早該料到,這個女人不會那麼簡單那麼好說話。
“看來當初是另有隱情啊?”
“不然傅氏那麼大,怎麼垮的那麼快?”
“羅氏扳倒人家,還搶了人家夫婿。可真是好不風光。”
“看來有必要去看看以前那檔子事了。”
……
各色的議論傳入羅美蘭耳中,她眉目緊鎖,眼睛死死的盯著台上的倩影。傅子啟在台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仿佛剛才咄咄逼人的不是她。
大廳的角落裏,男人穿著格格不入的帽衫,閑閑散散的現在那裏,手裏一杯紅酒,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他盯著台上的女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墨驍伸出手臂抱著羅佳的肩膀,眼神裏已有不悅之色。他盯著傅子啟,而後者怡然自得。不在乎他的眼光。
“傅子啟,”墨驍沉聲叫她的名字,語氣裏,冷漠無比:“你這樣子,有什麼用,事情都過去了,何必翻出來?”
有什麼用?
傅子啟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然後她真的笑了出來。隻是這笑容,或多或少,有些無奈,又有些心酸。畢竟現在反駁她的,是說會一直陪著她的男人。
“墨少爺,”傅子啟站直身子,和他對視,眼睛裏早已淡的沒有情緒,這一聲墨少爺,距離已經拉開:“前任這個詞,本就有些曖昧。所以你還是不要和我拉近距離。至於我和羅佳的事,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你也別往自己身上攬。因為你的賬是你的,羅佳的是羅佳的。”
他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