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和段位高的比,你,我看不上。”傅子啟說完,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隻是這一眼,冷酷至極,帶著壓力:“你好自為之,把我逼急了,喬氏,知道嗎?就是你的下場。”
……
吃過飯,傅子啟和紀微就離開了。那兩個女人太惡心,真的是一秒都不想待下去了。傅子啟和紀微又去商場逛了逛,買了些用的。也沒什麼興致了。
天色有些晚,傅子啟和紀微就挽著手臂消食,倆人邊走邊買些小吃,吃了走,走了再買著吃,但也算是愜意。
“哪句話把你惹惱了?”紀微聽著傅子啟的勸,買了個冰淇淋,隻是還沒吃幾口,就涼的受不了,她握在手裏,還在坐著心裏建設。
“纏人。我討厭恬不知恥的人,一點自尊都沒有,”傅子啟也手握一個冰淇淋,抹茶味道的,吃的正開心:“怎麼這麼問?”
“你一開始不想理她們。”紀微言簡意賅。
紀微這倒是沒說錯,一開始傅子啟就一直愛理不理,時不時語言刺激一下她們,但還真沒下狠心跟她們對著幹。她又不是閑的,跟誰都過不去。要不是她觸碰自己底線,自己還是會插科打諢的糊弄過去。
紀微啊,還真是了解她的一舉一動。
“那人很難纏?”紀微妥協了,她扔了冰淇淋,然後擦擦手,把手放入大衣口袋裏。
“哎!別扔啊,”反應過來的傅子啟帶著幽怨的眼神看她一眼,怎麼可以這麼浪費啊,她就吃了幾口。
暗自腹誹了幾句,傅子啟還是接著說:“公司見過,還真挺纏人的,沒得眼力見,看著都生氣。”
“這男人,還挺招人。”紀微揶揄道。
“彼此彼此,”傅子啟解決了冰淇淋,拿出紙巾擦擦手,然後挽住紀微口袋,一臉笑意盈盈:“不過齊羨自製力好啊,他為你守身如玉這麼多年,你什麼感覺?”
“沒什麼,”紀微任由她挽著,倆人步履很慢,隻當是散步,聲音也不急,慢慢聊著,紀微聲音清冷,隻是有些不易察覺的溫柔:“我也為他做了,很平等不是嗎?”
“切。”傅子啟嫌棄的看她一眼。
如果說紀微是個坦蕩無比,對世界不抱有希望的主,那齊羨就是她後來很多年活在世界上的理由。這個信仰,在後來紀微病危的時候,一直撐著,等這個男人來看她。
紀微很少提過她的苦楚,即使是對傅子啟,也不曾多言。她愛說,過去的不提也罷,多回憶一遍,多傷心一遍。她就真的,很少提起,傅子啟也知道不該問。如果說傅子啟真的了解她,也不過是監獄裏有一次,她偷買了酒,才算敞開心扉。
那時候已經深夜。漫天繁星。
傅子啟被失眠的紀微救下,驚魂未定的傅子啟坐在牆上,望著天空發呆好久,不知道該幹嘛。那個叫阿遼的男人,甚至曾經一度是傅子啟的噩夢,一想起就想吐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