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靴手指曲起,敲了敲桌子,像是一個談判人:“聽著,傅子啟,我就隻是問一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的意思,你要是真的不想糾纏可以立刻結束。或者你還是期盼,他在乎你。”
傅子啟此時已經站起了身子,準備去廚房刷洗碗筷:“你的意思是什麼,我搞不清楚,但是我不會主動做什麼,什麼事情的主動權不在我,而在豐洺謙。”
傅子啟說完,就轉身進了廚房,身形曼妙,好似一陣風似的,隻是這個人卻欣賞不起來,反而自己頭疼。
關於豐洺謙的事情,自己和寧旋繞有分歧,她或許是擔心以後的路難走,但是陳靴卻是隻關注此時的利益。
傅子啟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或許門第不是唯一的阻礙,但是傅子啟的確是動心了,就像是自己一樣,不能控製。
況且豐洺謙,自己早已經調查過了。
除去豐氏集團,他自己已經有了自己的公司,已經運營的十分順利,就算是沒有豐氏,他自己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最重要的是,他的確是在乎傅子啟的,這不是一種直覺,而是種種的表現,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在乎傅子啟的。隻是當事人不知情罷了。
想到傅子啟,男人又是深深地歎了口氣,眼神不自覺的飄到了廚房,那人正在費力的收拾東西。
陳靴拿出手機,尋找了一個地址之後,就關了手機,走到廚房門口,倚著牆,笑嘻嘻的看著她;“你說我要是喜歡你都多好,要是我真是這樣的,就好了,我們倆都能幸福了。”
傅子啟頭也沒有回,就是埋頭收拾著東西:“我也在想,我那麼優秀,怎麼到你眼裏反倒是一文不值了?”
陳靴笑的欠揍,隻是下一秒,又嚴肅了起來:“你很重要,所以晚上陪我去個舞會吧。”
傅子啟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也就沒有說話,隻是手上的碗筷忽然被奪走,陳靴依舊笑嘻嘻的樣子:“走吧,也就隻會有你答應我這種要求了。”
傅子啟將自己的手臂掙脫:“你那些鶯鶯燕燕的,還比不得一個我?”
陳靴立刻就皺起了眉頭,眼神倒真的是在乎一樣:“他們哪能跟你比?不要貶低自己的身份。”
傅子啟冷哼一聲,環臂看著他:“不過是因為我去了,繞繞才不會多想,你就會保持一個好的形象了,是吧?”
陳靴一下子黑了臉:“你到底去不去?”
傅子啟隨意的看了眼客廳外的時間,這個時候,哪裏的舞會還沒有開始呢?隻是想著自己好像真的過得有點頹廢了,便答應了。
這邊上了樓,換了衣服,畫了個淡妝,傅子啟站在鏡子邊看著自己的樣子,依舊是白皙的皮膚,眼睛還是那樣的閃亮,這時候了,自己覺得好像還是那個人。
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少女,隻是一切好像都不一樣了。
傅子啟換個衣服的時間,也不過十分鍾,陳靴也沒有催促著,因為他知道一個女人出門需要什麼,而這個時候隻是收拾了一下就出來的傅子啟,倒是讓自己大吃一驚。
傅子啟頭上帶了個發帶,是自己閑的時候沒事的時候自己做的薔薇花,身上倒是肅靜得很,隻是一身白色的長裙,外麵是一個衛衣。
這是一套很青春的打扮,但是這不適合去舞會。
可是陳靴不在意,他不在意的話,傅子啟就更不會在意,什麼樣的衣服她會適合,她自會選,就好像自己選擇什麼樣的路一樣,這都是她的選擇。
陳靴答應的,隻是給她一個選擇,至於怎麼選擇就要看她了。
.....
此時已經八點半刻,晚宴已經開始了一大半,身邊的女人擁著自己的胳膊,喝了不少的酒了,但是仍舊笑談如花,不像是被灌醉了。
其實她不是很能喝,但是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變了許多,以前的唯唯諾諾不見了,反而是想要主動幫助。
喝酒就是一個例子。
也因為對於這個女人的信任,她一直都是豐洺謙的固定舞伴,但是從來沒有新聞會報道,因為大家都知道,豐氏集團的未婚妻另有其人。
所以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隻有猜測,沒有被證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