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飯盒放到一個袋子裏,然後走到窗邊,邊開窗戶邊說:“吃了飯之後,還是開著窗戶透透氣吧,我想這樣對身體還是很好的。”
傅子啟就在身後這樣靜靜地看著他慢慢的把窗邊掛起,然後將落地窗打開,威風就這樣透著窗戶吹了進來,帶著讓人舒服的溫度。
然後男人緩緩地轉過身,威風吹起他衣服的裙擺,豐洺謙笑著朝她招了招手。
傅子啟看著他,一時間有點發呆,但還是走了過去,慢慢的耳邊的風聲越來越亮。
傅子啟有些呆滯,走了過去,直到能夠看清豐洺謙的溫和的弧度:“怎麼了?”
聲音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不知道怎麼,就是這樣對他溫柔,別無他法。
豐洺謙笑了起來,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側臉,嘴角的弧度剛剛好:“你知道的。”
傅子啟看著男人笑的促狹,也便明白了什麼意思,傅子啟倒沒有不好意思,她向前走了一步,離豐洺謙離得更近,能夠清清楚楚的看清豐洺謙眼裏的自己。
傅子啟踮起腳尖,然後在豐洺謙的側臉輕輕地一吻,然後後退一步,雙手抱在身後:“這樣可以嗎?”
豐洺謙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不夠。”
說罷向前一步,拉過傅子啟,在她嘴唇上落上深深地一吻,傅子啟一時間有點眩暈,隻覺得這個吻裏包含著無數的深情和愛意。
這好像是個不錯的體驗。
事後傅子啟這樣對著寧旋繞這樣說著。
那時候得幾天,傅子啟隻要看到豐洺謙就會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帶著無限的愛意。
這天晚上,傅子啟窩在沙發裏看電視,手邊是觸手可及的爆米花,時不時的還會拿出手機和豐洺謙回個微信,躺的好不舒服。
彼時的陳靴就在廚房裏做飯,還是傅子啟喜歡的炸醬麵,還是那種味道,隻是陳靴回頭的時候看到傅子啟就這樣對著手機笑的溫暖無比。一時間想要多放點鹽。
不一會,陳靴就端著炸醬麵出來了,腳上的家居鞋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傅子啟的身邊,然後放到了傅子啟的手邊;“飯好了,快起來吃。”
傅子啟聽到聲音,這才坐了起來,手機放到旁邊,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陳靴看她這個樣子還是有些疑惑:“你晚上沒有吃飯嗎?怎麼這個時間點還會餓。”
傅子啟點了點頭;“晚上突然有個會議,也就沒有吃飯,就在辦公室裏看資料了。”
陳靴一猜就是為了工作的時情,也就不再多問,心裏忽然有個影子,欲言又止,還是開了口:“我覺得寧旋繞這幾天有點奇怪。”
傅子啟還在低著頭吃飯,聽到他的話,頓時停了筷子:“怎麼了?”
陳靴看她緊張地樣子,搖了搖頭;“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覺得這幾天她好像和以前不一樣,像是知道了什麼事。”
傅子啟有點不解:“什麼意思,說明白點。”
陳靴手掌摩擦著下巴:“就是這幾天我們待一起的時間很多了,之前這種情況是沒有的。”
傅子啟白了他一眼:“這樣你還不高興,你就偷笑吧。”
陳靴抬手作勢要去打傅子啟,被傅子啟躲過去,他收了手:“你不知道那種感覺,她像是刻意的,你明白嗎?像是遷就。”
傅子啟覺得他想了太多,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要想太多,她應該就是這幾天遇到了什麼事情,況且她不是說了,有事會告訴我們的,你就不要喜愛操心了。”
陳靴剛還想說什麼,就看到了傅子啟開始低著頭回複短消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說什麼呢?她又不知道寧旋繞心裏是有一個人的,自己說什麼都不會有可能的,她不會後退一步,給別人一點希望的,因為她心裏容不下別人。
除非她知道了什麼,非要改變什麼,那就是知道了自己喜歡了她很多年,而她想要改變這種局麵。
隻是這些,傅子啟都不知道的。
她總是被保護起來,無論什麼時候,也總是被保護的很好,所以自己又怎麼舍得讓她知道這些事情呢?
陳靴覺得自己剛才也就是太擔心了,所以也就不再說什麼就這樣看著傅子啟一臉笑意的回著微信,也不再看自己喜歡的電影。
好像自己從傅子啟談戀愛開始,她就一直是笑著的,無論什麼時候,回來都是笑著的。好像這些跡象表明,自己做的決定是對的,隻要傅子啟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