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著,蘇四月的臉上露出了一陣懊惱的表情。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不過就是幾個字而已,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就是那麼難以說出口。
“說不出來?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對吧?你騙不了我。”
辰少恭的臉上暗藏著邪笑,蘇四月就是太老實了,總是不會撒謊。
可也就是這樣,他才得以知曉她的內心。
兩人貼緊地像是兩個連體嬰兒,有關所有辰少恭身體的反應,蘇四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為了得到身下人兒的應允,辰少恭就這樣艱難地控製著自己。他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而雙手顫抖著也快要有些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可就算是這樣,他也還是沒有衝動行事,還是紳士地等待著蘇四月的回應。
“我……抱歉,我還沒有準備好……”
終於,就在辰少恭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緊接著又想要去啄吻蘇四月裸露在外麵的細長脖頸時。蘇四月突然說出了一句。
隻一句話,辰少恭便馬上明白了她的態度。
說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辰少恭隻失落了幾秒鍾之後,便釋然地笑了起來。
要是真的現在就進行到了那一步,確實是有點太快了。雖然他現在就像是滿弓的箭一般蓄勢待發,可是他還是願意收弓繼續等下去。
反正都等了五年多了,這一時半會又算什麼。
反正……
蘇四月終究還是他的人!
辰少恭將腦袋埋在蘇四月的頸窩中,深吸了幾口氣以平息自己的悸動。
“行,我知道了,那你好好休息。”
溫柔地摩挲了一下蘇四月那細膩如同凝脂一般的臉蛋之後,辰少恭便撐起了身子,從蘇四月的身上下去了。
“蓋好被子。”
說完,辰少恭就走出了蘇四月的臥室。
失去了一個人的溫度之後,房間內瞬時間冷清了下來。
床上的蘇四月,不敢相信辰少恭居然真的就這麼走了。
不都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可是辰少恭……他居然……
蘇四月輕撫著自己的嘴唇,那上麵似乎還留有辰少恭的溫度。就在今天晚上,她才終於意識到了辰少恭是有多麼溫柔。
他在霸道的時候,就像是帝國中最至高無上的帝王,不容任何人反駁他的意見,任何人都隻能任由他發落處置。
而他在溫柔的時候,卻可以瞬間化身為儒雅紳士的王子,聽取心愛女人的一切意見,甚至就連她還沒有說出口的話,他也能完全猜透。
這一次,蘇四月才真正地感覺到自己是在被尊重,被寵愛著。
第二天一早,睡夢中的茗知夏便被一個電話給吵醒了。
“誰啊!”茗知夏不耐煩地拿起手機,閉著眼睛就接起了電話。最近辰少恭給她放了假,所以她才得以在家裏睡懶覺。
可是,今天她的懶覺卻被這個電話給攪和了。
“是我啊知夏,你……你有沒有時間?”
電話那頭的聲音瞬間讓茗知夏整個人都清醒過來,她不敢相信一般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才確認了打電話的人居然真的是他。
“白,白浩宇!你……你找我幹什麼!”
由於昨天發生的一係列不好的事情,所以茗知夏對白浩宇一點好臉子都沒有。
“我……知夏,你能不能來接我……我現在不方便走路……”
什麼叫“不方便走路”?茗知夏簡直覺得白浩宇是在耍她。
“白浩宇,你別想再騙我出去,拉我去墮胎了。我告訴你,我被你騙過一次,就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茗知夏幾乎於憤怒地說著,表達著自己內心的不滿。
電話那頭的白浩宇聽到茗知夏這話急了。
“知夏,哎喲……”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電話那頭的白浩宇似乎很痛苦,電話之中隻聽得見一陣窸窣的聲音,還有他的喘氣聲。
過了好久,他才終於又開始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