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你先別說了。”
茗知夏還是有些護著白浩宇,她衝過來拍了拍白浩宇的背。
看到茗知夏這幅樣子,蘇四月心裏一涼,她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茗知夏,說道:“知夏,難道你又要走之前的老路?白浩宇是什麼人你不是說都已經看清了嗎?”
“我……我就是覺得他有點可憐而已,等他傷養好了,我自然就讓他走了。”
茗知夏說著話,眼神有點閃躲,不敢看著蘇四月的眼睛。
就算她之前在西蒙的麵前表現地有多坦蕩,可是麵對蘇四月,她還是破了功。
“傷好?你有什麼理由要幫他養傷?你欠他的嗎?”
看著茗知夏死性不改的樣子,蘇四月簡直想帶她去洗洗腦子,將白浩宇這個人從她的腦海裏麵清洗出去。
“我……他有點可憐。”
其實茗知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麼理由還去收留白浩宇,她隻是想那麼去做罷了。
“是啊蘇婊.子,我跟茗知夏的事兒與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在這指手畫腳的!”
看見茗知夏這麼維護自己,白浩宇也橫了起來。衝著蘇四月開始橫眉毛豎眼睛地罵起來。
“你把嘴巴給我放幹淨一點!”
一旁的西蒙聽不得別人罵蘇四月,尤其是還罵得這麼難聽。
“白浩宇,你能不能別罵人。再說了,月月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你要是再這樣我就真的要把你趕出去了。”
當蘇四月受了委屈時,茗知夏還是會站在她那邊的。隻不過她還是沒有表示自己一定會將白浩宇趕出去,隻是威脅罷了。
蘇四月失望地搖了搖頭,她沒有想到的是都事到如今了,茗知夏居然還對白浩宇存在著一絲奢望。
明明白浩宇都已經那樣傷害她了,她居然還想保護他。
蘇四月連連後退幾步,幾步都快要站不住腳。她想不通那麼可愛明事理的茗知夏,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白浩宇這條爛陰溝裏翻船。
“看不出來啊蘇四月,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火烈。那邊掛著辰少恭,將辰少恭唬得團團轉也就算了,這邊居然還跟一個老外搞在一起不三不四。你可真行啊你!”
白皓宇這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現在自己家後院失火,便也想別人家也同樣出點禍事,鬧些不和平。這不,看見西蒙一直維護著蘇四月,他立馬大作起了文章。
蘇四月沒有想到白皓宇會來這麼一招,她錯愣幾秒之後,隻站在原地冷笑起來。
可雖然蘇四月無動於衷,西蒙卻是站不住了。
他指著白皓宇的鼻子有些衝動地說道:“你是不是以為全天下的男女人都和你一樣,都不是個好東西?隻要是熟人都一定有齷齪關係?”
“你……”白皓宇沒想到老外居然還挺伶牙俐齒,就連“齷齪”這種詞彙居然都能信手拈來。
然而,白皓宇雖然被西蒙的話弄得無語凝噎住了,但是茗知夏的意識尚算清晰。
“西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之前也跟白皓宇在一起過,你是在說我也不是好東西,我也很齷齪是嗎!”
“知夏……你……這種事情你也要趕著對號入座嗎?犯不上吧。”
麵對茗知夏的詰問,西蒙真的有點無語,而一旁的蘇四月的表情則是失望透頂。
都過去這麼久了,跟茗知夏說了千遍萬遍,口水都快要說幹了。茗知夏自己也曾懺悔過,說自己已經看清楚了白皓宇的為人,已經對他失望透頂。
可現在,她居然再次出爾反爾,再一次站在了白皓宇那邊。
蘇四月失望地扭頭就走,與其說是不願意看見茗知夏這麼糟蹋自己。倒不如說是她現在已經對茗知夏的人性失望至極。
“月月……你去哪裏!”西蒙一把拉住了蘇四月的手。
茗知夏那邊已經察覺到了蘇四月的異常,她也深知是自己的原因,但是倔強的她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
“我還能去哪裏,我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