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辰嚴北的臉上突然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冷靜,可是他眼中那足以冰凍任何人的寒芒,還是可以讓人窺見他心中的憤怒。
“把他帶走,找個地方住著,先別放走,以後有用。”
手下們立馬上前不顧李奎的反對將他給拖走了。
“接下來,我就要好好問問你了。”辰嚴北臉上掛著冷漠的笑意,看向沈時風。
想了想之後,他指了指自己不遠處的位置,道:“過來坐。”
“好。”雖然沈時風的心裏也沒底,但他還是跟順從地坐到了辰嚴北附近。
“你為什麼在查這件事,而且你明明查到了結果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是辰嚴北現在對沈時風唯一還心存疑惑的地方,按照正常的程序,查到了林桑榆的時候就應該報案了。
“這畢竟是辰家的家事,我不太好插手。至於我為什麼要查……可能可以說是身為一個助理的直覺吧。”
沈時風沒有將蘇四月給抖落出來,這件事實在是不適合再牽扯進來更多的人了。
“嗯。”辰嚴北沒有再追問下去,似乎已經接受了沈時風的說辭。
“你走吧。”辰嚴北開始閉目養神起來,深深地籲了口氣。沈時風隻好招呼了一聲以後,趕緊離開了這個讓他感覺到壓抑的地方。
林桑榆啊林桑榆,你可就自求多福吧。
這天晚上,蘇四月做了一個噩夢。
可能是之前被辰少恭勾起的傷痛太過於真實,夢中的痛楚也額格外地讓她感到身心俱疲。
在夢中,她一直在赤腳奔跑著,逃避著身後不斷追擊著的人群。她身著一身潔白色的連衣裙,在一片霧氣之中就像是一個墜入了夢境之中的愛麗絲。
然而,她將要遭遇的境況卻要比愛麗絲麵對的難題要險惡得多。
“別跑啊蘇四月。”一群戴著詭譎麵具的男人,將蘇四月團團圍了起來。而在倏忽之間,這群男人又融合成為了一個人,這個人將蘇四月五花大綁起來,扔到床上。
“不要啊,不要!”蘇四月劇烈地掙紮著身子,想要擺脫手上繩索的桎梏。然而那些繩索實在是綁得太緊了,她越掙紮,那些繩索便越來越緊,幾乎讓她窒息。
就在這時,她的身後突然趴上來一個人,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抱住了蘇四月之後,便在她的身上無盡啄吻起來。
最後,將她身上的衣衫悉數褪盡。
“不要……”蘇四月掙紮呐喊著,然而那個男人卻不依不饒。他用一種蘇四月極為熟悉的方式,將她的嘴巴堵了起來。
半夢半醒之間,蘇四月突然感到了一種熟悉的不真實感,那種熟悉的感覺似乎來源於最近,可又像是來源於久遠的五年之前。
蘇四月的腦海中浮現出迷茫的情緒,可就在她想要分析出結論之時,夢中的那個男人卻將她的想法給擾亂了,因為他的身體,正用一種隱秘的方式探入了蘇四月最為私密的地方。
蘇四月痛到不能呼吸,那種壓迫刺穿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彎成了一隻熟透了的大蝦。在床上不停地掙紮翻滾起來。
可是那個男人並沒有放過她,他隻是貼近到她的耳邊,用一種她極為熟悉的聲音說道:“放鬆點,月月,放輕鬆一點……”
莫名的,蘇四月居然開始跟隨於那個熟悉的聲音,漸漸的她沉浸在與男人所配合而產生的快感之中。
一次,又一次地攀登到了頂峰。
第二天一早,一身汗津津的蘇四月猛地從夢中抽離清醒過來。
她不敢相信自己昨晚居然……做春.夢了。
夢中的場景極為熟悉,就是這些年來她夢到過無數次的場景,在這個場景中,她被一群大漢壓在身下予取予求。
可是這次不同的是,無數個大漢居然變成了一個人,並且這個人讓她感覺到極為熟悉。
最讓蘇四月感到羞恥的是,在夢中她的身體很老實,居然和這個男人經曆了無數個欲仙欲死的瞬間。
身體已經密布著汗水,全身早就已經泥濘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