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打小聰慧,又是最小的孩子,並且是喬姨的孩子。所以辰嚴北一直最喜歡最中意的就是這個小兒子。
看到劉雪琴一個勁的護短,他不得不懷疑整件事是不是這三個人蓄意為之,目的就是要讓陳帆陷入昏迷,失去競爭力。
“小帆小帆……你就知道小帆!你還記不記得小逸也是你的孩子?小逸在醫院裏躺了這麼多天,你說你來過嗎!一來就是因為陳帆的事情興師問罪……我和我的孩子就活該受到這種欺負嗎!”
劉雪琴馬上就開始哭哭啼啼。是的,她的確希望陳帆去死,這樣他們家辰逸也就可以少一個競爭對手。
陳帆中毒的事情完全就是誤打誤撞,但是卻非常符合劉雪琴的心意。
辰嚴北滿麵寒光,眼睛冷冰冰地看著劉雪琴,就像是看著一個隻會撒潑打滾的小醜,而他則是觀眾席上最為冷靜的評審員。
“辰嚴北!你也太偏心了!你這件事實在是做得太過分了!陳帆不過是你在外麵的野種罷了,小逸可是你名正言順的兒子!”
事到如今,劉雪琴居然還拿出自己“正室太太”的稱號出來說話,即使她心裏也清楚得很,自己除了擁有這個名號之外什麼都沒有。
“你罵誰野種!劉雪琴,你是不是活膩了!”
劉雪琴的那兩個字觸痛了辰嚴北心裏的某個地方,要是有機會的話,他倒是希望可以將劉雪琴趕出辰家,正大光明的將喬姨給娶回家。
可是,現在是法治社會,隻要劉雪琴不鬆口他就永遠拿她沒轍,也就永遠沒法如願。
辰嚴北的眼中迸出殺氣,看著劉雪琴那張潑婦般的麵容,他恨不得掐死她。
然而,他也的確這樣去做了。
辰嚴北就像是一匹脫韁的悍馬一般,朝著劉雪琴直直地衝了過去。他的手掌就像是燃燒著烈焰的惡龍爪,將劉雪琴的脖頸整個鎖住,讓她動彈不得。
“爸!爸你別這樣……爸!我求求您了放過媽吧,媽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看到劉雪琴那漲紅的臉龐,辰逸頓時慌了神。他跌跌撞撞地從病床上衝下來,跪到了辰嚴北的麵前,求求他放過劉雪琴。
“什麼是不是故意的,她這顆心就是黑色的!劉雪琴,我們倆之間的關係你應該心知肚明,不要用你可憐的‘辰太太’的身份在我麵前耀武揚威,我可以給予你這個身份,我就也可以收回來!”
辰嚴北一把放過了劉雪琴的脖頸,可是他就像是還不解氣似的,朝著劉雪琴的臉頰狠狠地扇了幾個巴掌。
辰逸哭得就像是個淚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經曆過太多太多父母爭執的經過了。
這一次,他真的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感覺自己是不是應該去死,他根本就不應該存活於這個世上。
“辰嚴北!你打不死我的,我實話告訴你吧,下毒這事就是我指使的。知道陳帆為什麼就是醒不過來嗎?那是因為他活該!他活該!”
聽著劉雪琴狂妄的話語,辰嚴北還想繼續揍她。可是他的大腿卻被辰逸死死地給抱住了,這讓他根本就動彈不得。
“行,你承認了就好,劉雪琴,這可是你自找的!到了警察的麵前希望你也可以這麼坦誠!”
辰嚴北氣得嘴唇都在顫抖,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劉雪琴送進警察局。
“爸!不可以啊爸,你不可以把媽送進警察局。媽!媽你快說知道自己錯了!媽!”
辰逸衝著劉雪琴哭喊著,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看見自己的母親被父親打到滿臉是血、嘴角青紫,他還是控製不住地嚎哭起來。
劉雪琴卻無動於衷,隻是一臉冷笑地看著辰嚴北,眼神中居然還有輕蔑。
“爸,其實不是媽指使的,是林桑榆自己做的。她隻是,隻是為了跟我賭氣罷了,陳帆中毒完全是個意外,這件事跟媽媽是沒關係的。爸,你要相信我啊爸!”
辰逸就像是倒豆子一般把所有的話都吐露了出來,麵對兩個版本的答案,辰嚴北也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