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辰少恭的話之後,蘇四月愣住了,一時間忘記了哭泣,她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這樣。
而且,她也突然發現眼前辰少恭的臉似乎確實是在與噩夢中的那個人重合著。
“你……你是在騙我吧,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月月,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難道這麼多年……你一直都以為你是被別人……”
辰少恭這才想起來上次提起這件事時,蘇四月有多麼的瘋狂,他終於明白了蘇四月的心中究竟有著怎樣的心結。
他心疼地抹著蘇四月臉上的淚水,晶瑩的淚珠掛在蘇四月的睫毛上,看起來是那麼的楚楚可憐。
“不……不可能的,你一定是為了安慰我才這麼說的。不可能……不可能……”
蘇四月的口中念念有詞,眼睛盯著某個虛無的點,目光呆滯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她根本就不相信辰少恭所說的話,可是她的心中又有所懷疑。畢竟對於當年的事情,她也不是那麼肯定。
“月月,這樣吧,我跟孩子們做親子鑒定比對一下,等結果出來之後,你就會知道我到底有沒有騙你。”
辰少恭將蘇四月抱進懷中,輕撫著她的背脊安慰著她。
聽著辰少恭的提議,蘇四月心動了。如果說事情真的像是辰少恭所說的那樣,那麼讓孩子們跟他做個親子鑒定就可以得到答案。
“好。”蘇四月終於點了點頭,畢竟她的心中對於辰少恭也有所期待。
半個月之後,在歐洲一座聖潔莊嚴的古堡內。
“辰少恭先生,你願意娶蘇四月女士為妻嗎?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都要對她不離不棄,相守相依。你願意嗎?”
“我願意。”看著身旁身著潔白婚紗的蘇四月,辰少恭的眸光中盡是溫柔與愛意。
“那蘇四月女士,你願意嫁給辰少恭先生為妻嗎?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都要對她不離不棄,相守相依。你願意嗎?”
“我願意。”蘇四月瘋狂地點著頭,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表達她的決心。
就在這時,辰少恭突然欺身抱住了蘇四月的身子。隨後,深情而又灼熱的熱吻,便落在了蘇四月的唇上。
而台下,夾雜著幸福、欣慰、開心、快樂的掌聲,響徹起來。
“爺爺,我想要吃那個。”
蘇笑笑整個人都像隻樹袋熊一般趴在辰嚴北的身上,指著不遠處的草莓蛋糕不停地要求著辰嚴北過去。
她身著一身粉紅色的蓬蓬裙,精致的小臉蛋上紅撲撲的,一頭柔軟的棕發盤成了公主頭的發型,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大號的芭比娃娃。
辰嚴北將她抱在懷中愛不釋手,他一改往日威嚴令人不可近身的氣勢,柔和慈祥地抱著蘇笑笑,帶她去拿各種吃的,滿足她的所有要求。
“爺爺,我棒不棒呀?”
蘇笑笑嬌滴滴地問著,她坐在辰嚴北的雙膝上,快樂地搖著自己踏著可愛小皮鞋的小腳,晃來晃去。
剛才蘇四月出場時,正是她和蘇小小作為為蘇四月開路的花童。
作為參加爸爸媽媽婚禮的雙胞胎,他們倆今天可是賺盡了所有人的目光。
“真是沒有想到,這兩孩子居然真的是少恭的親生骨肉,要是沒有看見那份親子鑒定,我真的不敢相信。月月這些年在海外,可真是太苦了。小小,不要亂跑,來奶奶這邊。”
喬姨正站立在辰嚴北不遠處朝著蘇小小朝著手,正準備偷溜出去隻好回到了喬姨的身邊。
劉雪琴為了讓林桑榆答應離婚,非法拘禁並且拷打她,致使林桑榆整個人都陷入了重度昏迷。
在東窗事發之後,她已經拿著賣雜誌社的錢逃到了海外。而辰逸卻是良心發現,現在依舊留醫院中照顧林桑榆。
“我可說好了,我還是很不喜歡蘇四月。我是為了我大哥才來參加這個婚禮的。”
一旁陳喬沫一臉不耐煩,她從頭至尾就沒有對蘇四月產生過什麼好感,可是這個人居然突然成為了她的大嫂,而且他們倆居然連孩子都已經這麼大了。
“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大喜的日子你說什麼呢,這是他們兩個人的婚禮。”
“哦。”小小個頭的蘇小小聽到陳喬沫的話之後,一臉不開心地嘟囔了一聲。
喬姨對陳喬沫一向是無可奈何,而不遠處陳帆也端著一杯紅酒緩緩走了過來,一臉悵然若失的樣子。
在吃下李奎特配的解藥之後,他已經蘇醒了過來。
雖然辰嚴北希望他能在醫院好好休息,可是得知了蘇四月與辰少恭的婚禮即將舉行之後,他便在醫院裏待不住了,說什麼也要來參加婚禮。
“小帆,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許喝酒。”
喬姨大老遠就看見了陳帆手中的酒杯,趕緊衝過來將杯子給奪了過去。
“媽,我就喝一點。”
陳帆還想奪回那杯酒,可是喬姨已經讓服務生把杯子拿走了。
同樣落寞的,還是靠在角落中一個人喝著悶酒的沈時風。
可是,看著不遠處幸福相擁的二人,他突然覺得他們在一起才是最理所當然的事情。
“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一吻完畢,辰少恭頭抵著蘇四月的小腦袋瓜子說道。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我也是。”
蘇四月含情脈脈,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紅暈,雖然她還是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但是她願意一直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