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妙菱如意了,成功被難住的風棲桐麵上笑嘻嘻,心裏恨不得把左妙菱拉到疙瘩角落裏狠狠揍一頓。
命題作詩,不是要她老命嗎?
詩,是肯定做不出來的,這方麵的天賦不要也罷。
“怎麼了風小姐,琢磨了這麼久還不動筆,是文筆枯竭寫不出來了?還是剛才那首是早早背好了的?”賈沁菲看熱鬧不嫌事大。
鯉兒暗道一聲不好,遇上難事了。打量鍾婉瑩的耳環,但願自己能幫姑娘縐出一首詩……
風棲桐悠閑地把玩那一束長發,笑得溫婉,“當然不是。隻是鍾小姐這對耳環太過精致漂亮,以我的文筆怕是不能夠寫出它的美好。”
“你可真夠謙虛啊!”左妙菱不屑,風棲桐分明胸無半點墨,還在這裏裝!
周圍人也是竊竊自語。
“我看她就是寫不出來。”
“不會吧,皇叔眼光多高啊,皇叔看上的人沒那麼差勁吧?”
“她也就那張臉好看,聽說是床上功夫了得,哎呀,說的我好害羞啊……”
風棲桐嘴角抽了抽,“幾位,說悄悄話能不能小點聲?怕我聽不見?熱情擴音呢?”
幾個人訕訕閉嘴。
左妙菱樂得看熱鬧,美眸盛滿得意,“你要是不會寫就說,我們又不會笑你。大不了我收你為徒,改天去王府教教你背。”
口氣真大啊。
一個乳臭未幹的臭丫頭還想當她師父,做夢,能活但一百歲再說吧。
風棲桐嬌媚一笑,“那倒不用,九兒可以教我,我隻有躺在九兒懷裏時才能心情愉悅,專心學習。”
“九兒是誰?”有人疑問。
“……就是皇叔。”有人小聲回答,“風棲桐就是稱呼皇叔的。”
左妙菱氣得臉紅,吹胡子瞪眼道:“風棲桐你,你不知羞恥!”
“實話實話就叫不知羞恥了?”風棲桐懵懂臉好無辜,“我每晚上就是躺在皇叔懷裏啊。”
反正是禍國殃民的寵妃形象,那就是形象更立體嘍。
也順便提醒這些人,她是皇叔的寵妃,不是她們可以隨意調侃嘲笑的。
東陵民風不是太開放,男女之間那點事情隱晦得很。
她公然說躺在男人懷裏,弄得周圍千金都羞紅了臉,就連賈沁菲都是。
鍾婉瑩麵色羞紅,捂嘴幹咳一聲,正要開口替風棲桐說話,遠處的諸位夫人突然站起身異口同聲。
“見過瑾妃娘娘。”
一群宮女擁護著瑾妃駕到,容光煥發的瑾妃在主座坐下,衣袖一揮,“大家久等了,都坐下吧。”
風棲桐和鯉兒對視一眼,鬆了口氣,尋思運氣真好。
鍾婉瑩話到嘴邊改了口,“瑾妃娘娘來了,我們趕緊過去吧。”
左妙菱氣得差點跺腳,其他人也是唏噓,這次真是便宜了風棲桐。
眾女紛紛回去各自席位,鍾婉瑩和風棲桐並排走。
走著走著鍾婉瑩突然手捂胸口,咚的一聲倒地。
風棲桐愣。
不會吧,古代也流行碰瓷兒?
“小姐,小姐!”鍾婉瑩的丫鬟尖叫一聲,蹲下去扶一動不動的自家小姐。
有人跑過來,“是鍾姐姐,鍾姐姐怎麼了?”
“風棲桐,剛才鍾小姐和你走在一起,肯定是你對鍾小姐做了手腳,你心思好惡毒!”有人上來就問罪。
“沒想到你心思如此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