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腹摁在她喋喋不休的淺色唇瓣上,彈琴似的碾壓輕撫,讓人心生悸動。
皇叔眉宇間暈開幾分淺薄笑意,“小夫人真是體貼本王,不過……”
一個大男人笑起來就跟妖孽一樣好看,風棲桐差點噴鼻血。
不行。
現在不是犯花癡的時候。
矜持!
風棲桐默念幾句大悲咒清心寡欲,費力咽了口口水,被壓著嘴嘟囔著聲音問:“不過什麼?”
她氣呼呼的紅唇微張,他心生作弄的意思,靈巧的手指頭作惡的趁機滑進她嘴裏。
擦!
這一招他都會?
風棲桐麵露驚悚,眼裏映出某男得逞的俊俏模樣,表情瞬間如吃了屎樣難堪,雙手立即就去推他,“東陵九你個臭不要臉的混蛋……唔!”
然而她似乎中計了。
抓住衣領的手一鬆,顧上就顧不是下,她身前一下子沒了防禦力量。
皇叔妖媚一笑,骨節分明的大手撫上她岌岌可危的衣領,將剩下一句話說完:“苦瓜吃著吃著,也就甜了。”
試問苦瓜是誰?
被攻擊到舉步艱難沒有退路的風棲桐淚流滿麵,死死拽住他手不給亂動,萬般無奈之下隻有哭了。
“好皇叔,我不願意,你這身份總不能用強吧,說出去多丟臉啊,嗚嗚嗚嗚嗚……”
皇叔撩起她頭發別到耳後,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上麵隱隱約約殘留著昨晚的痕跡,讓他喉嚨再次不舒服的滾動幾下。
目光灼灼,“此為小夫人職責所在。”
換句話就是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你既然當了小夫人,就有職業伺候他,不然你大晚上穿這麼輕薄跑來幹嘛。
風棲桐舉爪狡辯,“可是小夫人也要有人權啊,總有拒絕的權利吧。”
好像還真沒有。
在這個男性為主的封建等級時代,哪個女人敢違背自己的丈夫?
可是,她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嘛!
風棲桐委屈巴巴皺起好看的眉頭,咬住粉唇抬頭看他,賣萌撒嬌道:“皇叔,今晚我真的不想,你饒了我吧……”
擦。
自己到這裏來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
太氣人了!
該死的男人。
總有一天她要立誌圖強讓兩人的角色地位發生驚天反轉,她要讓他變成求饒的那個人!
她很不情願,他看得出來。
隻是皇叔今晚興趣很高且沒有下落的意思,鬆開她衣領撫平褶皺。
風棲桐快要自閉的世界裏照射進一抹絕處逢生般的神聖光芒,感激涕零直點頭,“我就知道你是講理的文化人!”
他吃死了撒嬌。
事實再一次證明這廝有癖好,就愛看她撒嬌服軟,一撒嬌他什麼都會答應她。
真是一物降一物哈,以後賣萌撒嬌裝柔弱裝白蓮花就是她的殺手鐧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我若沒猜錯,鎖凰戒已自行脫落。”皇叔清淡如蓮的嗓音沒有波瀾,已然是肯定的語氣。
風棲桐的笑容漸漸消失,“你怎麼知道?司雨那家夥告訴你的?”
應該不會吧。
鎖凰戒是司雨從她手上掰扯下來的,害怕被東陵九責備,求著她不要告狀,他自己當然也不會去主動自首。
那東陵九怎麼知道的?
好奇心害死風棲桐係列上演,“難道你知道鎖凰戒為什麼自動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