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臉色如潑墨。
風棲桐得意洋洋繼續吃包子,氣吧氣吧,讓你剛才占我便宜。
下巴驟然劇痛,皇叔起身捏住她下頜,睨視幽幽道:“活著,不好嗎?”
帶有危險氣息。
求生欲讓風棲桐點頭,“好。”
心裏一百八十個不服氣,說話就說話,誰讓你個老東西動手動腳的,親什麼親?
還算乖巧。
皇叔眼底的火氣小了幾分,卻在看見她嬉皮笑臉的瞬間加大力氣,“把剛才的話重說一遍。”
下頜生疼,不說的話會被捏碎,男人的尊嚴不容踐踏。
哪怕最溫柔的男人。
四目相對都是不認輸,風棲桐很想瀟灑的甩手走人,試圖感應鎖凰戒,一無所獲。
關鍵是——
鎖凰戒不在手上!
是不是被東陵九藏起來了?
那可是她的金手指。
還有幺貓也不在屋子裏。
被拿捏住兩個軟肋的風棲桐屈辱低下頭,對付他還能怎麼樣,賣萌撒嬌唄。
嘟起稍有紅腫的唇,秀眉微蹙,澄澈大眼睛無辜急了,小手拽住皇叔衣袖輕輕拉一拉,委屈巴巴道:“九兒,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
皇叔果然鬆開手。
風棲桐摸摸微微發疼的下頜,“請問一下親愛的皇叔大人,我的鎖凰戒呢?”
皇叔斜眼冷視。
傲嬌。
怎麼回事,撒嬌都不好使了?
這貨升級了?
那她也升級一下.
風棲桐踮起腳,拽住皇叔衣裳帶起自己,在他下巴上吧唧親一口,軟軟道:“別生氣了好不好?”
司風司雨對視一眼
司風:成何體統,這女人太不要臉!
司雨:夭壽哦,臭女人竟然敢親爺,不,是竟然敢公然調.戲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真是太勇敢了!我也要我也要啦!
小小巴巴的小東西,親他都還要踮起腳,笨拙的動作澆滅皇叔心裏的不愉快。
順勢摟住風棲桐腰,輕笑道:“如此,那位神秘人也能看見,本王沒有強求你,是你主動的。”
是說守護神看見她親他?
特地說這麼一句,所以說,東陵九剛才真的在吃守護神的醋?
不會吧。
他竟然……吃醋!
風棲桐眉眼彎彎笑嘻嘻,故作羞澀地在他胸膛上蹭啊蹭,“看見就看見嘍,誰不知道我是你的人啊。”
自從兩個月前她撞上他的轎子,她的名字不就和他綁在了一起麼。
這棵好乘涼的大樹,她是認的。
貓兒一樣撒嬌的動作,貌似依賴,對皇叔非常受用,心裏麵的小疙瘩消失個徹底。
抬手揉揉風棲桐腦袋,“你清楚便好。”
看這動作是把她當做寵物了,風棲桐也不管,正事要緊,抬起頭問:“我的幺幺呢?”
“在司雨手裏。”
話音剛落,沒外麵傳來一道幺貓求生欲滿滿的叫聲,“喵!”
幺貓企圖進去和主人團聚。
然而。
被司風一把揪住命運的後頸皮,四隻腳在半空中使勁撲騰。
知道幺貓沒事風棲桐就放心了,頂著無辜大眼仰望皇叔,“我的鎖凰戒呢,給我。”
皇叔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拉著風棲桐順勢坐到他腿上,一手摟住她腰,一手溫涼指腹在她唇瓣上摩挲。
“鎖凰戒認主成功,原形已經消失,融進你的血脈裏。”
“血脈?”風棲桐似懂非懂,“意思是說鎖凰戒已經融入進我的身體裏了?”
有點玄乎。
大而堅硬的實體物能融進人血脈裏?
玄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