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風棲桐原來沒有把事情和皇上聯係到一起,就在剛才,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個想法。
“皇上為了對付皇叔,可真是煞費苦心啊,衿館和易烊幫同時都用起來了,可惜效果甚微。”
皇叔不是那麼容易被挑撥的人,何況不是還有她麼,她如此機智。
賈佳脆不由地對風棲桐刮目相看,“你既然都知道,便識相些。”
“幹嘛要識相?我可是王府的人。”風棲桐已經決定抱緊東陵九這棵大樹不換了。
“你確定?”賈佳脆狐疑,“國師那邊……”
對哦,還有顧行止呢。
風棲桐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件事情,當初在國師祭典上,她和顧行止口頭上達成了合作。
顧行止讓她調查東陵九和千重樓的關係,事後答應她任何條件。
可是……
她現在是王府小夫人,好像什麼都不缺呢,那還要這個合作幹什麼?
風棲桐的心已經落到王府裏了,“你跟顧行止說,他想要我查的事情我沒有查到,合作取消。大家都是朋友嘛,結盟什麼的多無趣啊。”
賈佳脆冷笑,“你可真是把牆頭草兩邊倒的性質,展現得淋漓盡致!”
“多謝誇獎哈。”風棲桐掏掏耳朵,“東陵皇在明知我和顧行止有口頭合作的基礎上,還讓你對我動手,我要是死皮白賴的要跟你們合作,不是太犯賤嘛。”
要不是賈佳脆奉東陵皇的命令綁她去楚北,她也不會在楚北的路上四麵楚歌,好幾次差點死翹翹了。
而東陵皇的命令大都是顧行止提議的!
風棲桐這輩子是不打算和東陵皇顧行止扯上關係了,把玩手裏的空茶杯。
“我今天來呢,就想跟你說一句話,別打我鋪子的主意。要是眼紅我賺錢,或者想要危害王府名聲,而做出什麼下毒的事情,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要是在塘裏下毒,那就糟了,但願賈佳脆沒有卑鄙到那個份上。
賈佳脆發笑,“一點小錢,你當我在乎?”
“那就當我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了。”風棲桐無所謂的擺擺手。
……
夜色幽深。
從製糖廠出來,皎月當空,一陣涼風吹在臉上怪舒服的。
風棲桐蹬腿甩甩胳膊,伸個大大的懶腰,“發家致富的路太難走了!”
總不能光賣白砂糖、紅糖等純粹的糖,得有一些新花樣才能吸引住人。
所以打烊後她趕走了左妙菱,過來廠裏試驗新產品,曆時半天,總算造出了三款糖果出來。
連夜投入生產,製造出一批來,明天試試成效如何。
“小夫人,我們回去吧。”鯉兒背著一隻布包跟上來提醒,“馬車已經備好了。”
風棲桐從布包裏掏出一次糕點吃起來,“行,走吧。”
一前一後來到馬車旁,一看車夫是個陌生的司門人,。
“司雨呢?”風棲桐上車坐好了問:“他不是被派來保護我的嗎?”
鯉兒進來放下簾布,“消息傳來說宮裏北陵太子那邊出了事情,爺和司風一記司雲進宮去了,司雨也被臨時派去做事情了。”
“哦。”風棲桐也不在意,有鯉兒在,保護她一個人不是問題。
拿過一旁的果盤捧著吃。
馬車行駛。
“小夫人。”一旁的鯉兒小心翼翼開口:“爺已經在書房睡七天了,你就跟爺認錯服個軟吧。”
王府被兩人弄得氣氛很是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