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聽力好聽到這句話的人都是一怔,乖乖,原來在皇叔麵前的風棲桐是這樣的,你看看這嬌媚勁——
真女人!
怪不得皇叔喜歡,真真實實繞指柔,比尋常女子軟糯嬌媚了許多!
“好。”皇叔不禁鬧。
見懷裏人麵容祥和,呼吸均勻淺薄,起身跟東陵皇說了聲,抱著人大步流星離開。
早已侯在外麵許久的鯉兒過來引路,“爺,這邊請,馬車已經備好。”
鯉兒身上背著風棲桐那隻包,包裏空空的,兩隻小土靈鼠已經被皇宮的人帶走,說要送去烏陌族,另一隻大的按照約定送回去了土靈鼠的窩。
當鯉兒撩開車簾,皇叔要將風棲桐抱進去時,一陣慌張的腳步聲傳過來。
“本宮的東西,看誰敢動!”
是北陵太子一行人。
就看見北陵太子和景汐景泠慌慌張張跑出大殿,那速度之快,就宛如家裏著了火。
皇叔不動聲色,進入馬車,將風棲桐放好在綿軟舒適毛毯上,頭枕在他腿上,再拿過另一條毛毯蓋住人。
接著從暗格裏取出瓶瓶罐罐,著手給風棲桐處理傷口,似乎對禦醫的處理不是很滿意。
看見司雨抱著幺貓跑過來,鯉兒急忙替自家爺問一句,“這是什麼情況?”
司雨彙報道,一副幸災樂禍的語氣和模樣,“你猜怎麼著,北陵皇昨晚突然病重,三皇子趁機逼宮。消息才從北陵傳過來,北陵太子剛知道了,正要趕回去搶王位呢。”
鯉兒點點頭,怪不得如此焦急,那不是一般東西,是王位,是一片江山啊!
……
王府。
風棲桐一覺自然醒是晚上七點左右,正好是晚飯的事情,可以說醒得早不如醒得巧。
“喵~”幺貓趴在一旁啃青菜。
“夭壽哦。”目測自家爺這會兒在書房不會回來,司雨大著膽在對麵坐下,抓住幺貓的尾巴把玩。
“你是不知道呀,爺在賽前誇下海口說你會得冠軍,結果到頭來連個名次都沒有,實在是太丟臉了!”
所以東陵九才會不見她?
而跑去書房折騰?
風棲桐吃完第三碗飯後打了個飽嗝,接過鯉兒盛的湯喝一口,“站著說話不嫌腰疼,我要是能拿,我會不拿?”
水害不想要得第一呢。
這不是實力不允許麼。
“你不是有鎖凰戒嗎?”司雨瞄了眼鎖凰戒原本佩戴的地方,“都合二為一了,還打不過幾個女人,沒用。”
擦!
這還怪她?
風棲桐實在受不了這份委屈,大口喝完湯,用力放下碗,抬手粗暴地擦擦嘴。
“你現在立刻馬上去把司風給我叫過來,我現在嚴重懷疑他給我的鎖凰戒的使用方法不對!”
到頭來隻解開了武力值一級!
司雨挑挑眉,“才不要,關風哥哥什麼事情,是你自己不會用,哼。”
“我要找他算賬,你心疼了是吧?”風棲桐還不明白司雨那點小心思麼。
“屁!”司雨盛碗湯喝一口,眼底飄過一絲不自然,一轉頭看見幺貓正看著他。
將沒喝完的湯放到幺貓麵前,“臭幺幺,你看什麼看?不準跟你主人學,一點都不可愛。”
風棲桐看得跟司雨計較,起身拍拍衣裳,“我不管,我要去找司風算賬。”
剛走到門口發現說曹操曹操到。
一身灰色護衛裝扮的司風提劍過來,冷聲道:“鎖凰戒本是人人想要得到的神物,使用方法給了你,你卻還是不會使用,真是愚不可及!”
顯然他聽到了剛才兩人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