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者‘急\’(1 / 2)

她的嘴唇不薄不厚,吻起來實在讓人沉迷。

司默知道自己不能這樣,他提醒自己要停止,可是箍著她腰、按著她脖子的手,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不僅親著她雙唇的動作依舊,攻擊力更是有增無減。

尤其,尤其當那個人因為他的侵略無意識的一聲呢喃,在他聽來更像是邀請!

二十來年的血氣方剛,全在這一刻被釣起。

他抓住這個微微張口的機會,舌頭探進了她的嘴裏。

肆意的探索讓他上癮,快速飆升的欲望讓他血脈舒張,急切的呼吸帶著他情難自禁,不由得就想索取更多,卻忘記了照顧醉酒的人。

於是下一秒,在他停頓換息的空檔,那個被吻到呼吸不順的人出於自保,下意識就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疼痛讓司默在迷亂中終於找回了理智,停了他趁人之危略帶卑鄙的進攻,他趕緊將清絕拉開,拇指輕輕摩擦過她媚紅的嘴唇,抹掉了讓人浮想聯翩的口水,把她擁抱在懷裏,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背,這才抱起她向寢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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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詭異了。

木清絕坐在飯桌旁,瞄著司默遞過來的酒杯,心裏忍不住又一次疑惑道。

她聽音葉說,當時在街上走散之後,音葉怎麼都找不到自己,不得不跑回府搬救兵,卻遇上王爺抱著昏迷的自己回府,又是請太醫又是親自照顧,擔心的就恨不能自己代替。

這說明司默也去了桃林,還很有可能正麵撞上了木緲的心上人。

所以她以為司默會迫不及待的等她醒來,再反反複複詳細審問她一番。

可司默的態度太詭異了,他撞見了她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的畫麵,又是血跡又是昏迷,晚上回來後又因此酩酊大醉,這些因素加起來,是個人都會腦補一出狗血大劇,可他怎麼就這麼淡定?從桃林回來已經過了兩天,不僅沒問她一句,甚至在今夜主動遞給她酒杯,邀請她幹一杯。

清絕看著杯子,暈暈乎乎的宿醉尚有餘威,聞到酒味仍然犯惡心,她把杯子推開,向司默擺擺手,“殿下不是說過酒不是好物,從來不喝的嗎?怎麼今天有興致喝一杯?”

司默的嘴角彎了一彎,拿起酒杯隨意把玩,“以前是我沒見過世麵,錯誤的認為酒不是好物,現在我才深知,這酒呀,是好之又好的飲品,”他微微停頓之後,又沉聲補了句:“有讓人沉淪的妙處。”

他的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她的嘴唇,話裏意有所指,讓清絕越發覺得怪異。

他這一天都很不對勁。

清絕宿醉醒來時已是晌午,因為賴床加醉酒的雙重緣故,讓她破天荒難為情起來,所以為了掩飾,見到司默後極其熱情的跟他打招呼,可是司默卻有意躲避她的眼神,連看都不正麵看她,一點也不像平日的樣子,當她關心他嘴巴上為什麼有傷時,明顯觀察到司默的臉紅了起來,反應也變得不自然。

再加上變了性子似的說‘酒是好之又好的飲品’,讓清絕更加懷疑,他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一想到性情大變是因為受了刺激,清絕的眉宇間就忍不住生出一股惆悵,她滿懷擔憂的提醒司默:“殿下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問?”

司默哪裏知道她腦補的東西,很誠實的搖了搖頭,可對方好似不滿意這個答案,仍然用一種憐愛的眼神看著他,並且鼓勵他道:“殿下想問什麼都可以,我保證說的都句句屬實!”可能覺得言語不能表現她的真心,於是再明誌之後,還舉起向天發誓的手。

司默麵露疑色,端起酒杯小飲一口,估摸著她話裏真正想說的意思,隻一瞬,他放下杯子後,對她說了句,“你想說什麼?你說吧,我聽著呢。”

逼著他問問題,很可能就是想要一個傾訴的機會,他明了她的小心思。

果然,清絕一聽這話,也不管是不是被反將一軍,趕緊一股腦解釋:“我那天去看花魁,不巧和音葉失散,陰差陽錯去了城外,進了一片桃園,碰到了一個人。”

說到這裏,她悄悄抬眼看了司默的反應,“那個桃林我以前沒去過,卻一點都不陌生,我曾經說過,我夢到過木緲的生活,那桃林也在夢中出現過,還有那個人,他是,他是季涯,木緲的心上人。”

她停了下來,一臉抱歉的表情盯著司默,等著他問話。

司默正聽的興起,戛然而止的停頓讓他生出一絲驚訝,繼而拋給清絕一個繼續的眼神,示意她講下去。

這下輪到清絕驚訝了,她小心翼翼又重複一遍:“那個人是木緲的心上人,殿下沒有想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