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初凝略帶急切的腳步跑到溫子衡身後,兩人才像是一對夫妻一樣,輕聲的交頭接耳,厲薄言此時心裏早就炸開了,不禁有些後悔剛才應該早點帶著陸初凝離開陸宅。
兩個人不顧及賓客的眼光,低聲交談,厲薄言一言不發的走到溫子衡麵前,一把把躲在溫子衡身後的陸初凝抓到自己身邊。
剛才答應了陸初凝的溫子衡,急忙伸手抓住陸初凝的來不及放回去的胳膊,聲音帶著一絲冷氣,對著厲薄言道“曆先生,小初兒是你的妻子,但是你這樣粗暴的對她,是不是沒有紳士風範?”
厲薄言低聲怒吼道“她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我怎麼對她跟你有什麼關係?”說著想把陸初凝的胳膊拽回來,沒想到溫子衡抓的更近了,生怕厲薄言強一樣。
陸初凝現在心裏不好受,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厲薄言身邊,使勁掙紮著要掙脫厲薄言的大手。
感受到女人的不安分,厲薄言心裏更惱火了,自己到底做錯都了什麼,讓陸初凝在這麼多人麵前都不給自己麵子,跟另外一個男人這麼親密。
厲薄言眼中帶著怒火盯著溫子衡,用眼神示意溫子衡放開陸初凝,身上的王者氣息讓周圍想看熱鬧的賓客都離的遠遠的,生怕厲薄言的怒火燒到自己。
溫子衡也不怕厲薄言,正麵回視,也盯著厲薄言,我就不放,你能怎樣的眼神,剛才是抓著陸初凝的胳膊,現在纖細有力的大手已經握著陸初凝的小手緊緊不放,厲薄言的眼神隱隱透出殺意。
後麵的陸思羽看著兩人為了陸初凝爭執不下,心裏的嫉妒油然而生,即羨慕又有一些恨意,恨陸初凝用了什麼手段讓兩個人男人為她爭風吃醋,如果現在這兩個人男人都抓著自己的胳膊該多好。
陸思羽上前,想開口讓厲薄言放手,看到厲薄言像一頭即將發怒的獅子,一陣後怕,身上雞皮疙瘩突然冒起,隻能轉頭看向溫子衡,溫柔的開口“子衡哥哥,你放開妹妹,大庭廣眾的,大家都看著呢?”
溫子衡聽到陸思羽的聲音,轉頭看向四周,來往的賓客都站在不遠處看向他和厲薄言,陸初凝此時也反應過來,小臉更加蒼白,溫子衡不想陸初凝為難,隻得放開手,被陸思羽拉向一旁。
趁這空隙,厲薄言不管三七二十,抱著陸初凝快步走出陸宅,其他人的指指點點厲薄言絲毫不妨正在心上,一心隻想趕緊帶著陸初凝回去,好好懲罰懷裏的這個小貓。
陸思羽安慰著溫子衡,早就沒心思招呼其他來陸宅祭拜的賓客,直到天色漸黑,陸宅才清淨下來。
白天賓客往來陳雨嵐一副傷心欲絕,哀痛思念丈夫陸晨康的悲痛,晚上陳雨嵐上樓洗澡,貼麵膜,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腦中浮出自己丈夫的麵容,呢喃“老陸啊,你到死都是把公司給了那個小賤人,你怎麼就不想想咱們女兒思羽啊。”
陸晨康告別式快結束時,陸思羽看溫子衡心情不好,自以為溫柔的語氣要請溫子衡出去喝酒,美名其言談談心,放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