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薄言動作溫柔,對於自己這樣的做法,他自己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自從她嫁給了自己以後,在一點一滴的相處後,他就越來越想和她在一起,想每天都抱著她,將她留在自己身邊一輩子。

對於陸初凝,與其說是因為當初的逼迫報複,到現在,他反而覺得是早就注定好的緣分,不然也不會隻有她治好自己,也不會隻有她嫁給了自己。

這世界上的人相遇有很多很多的方式,或許對於他們倆來說,同意讓她醫治自己,沒放她逃走就是最好的相遇。

厲薄言勾了勾唇,看著麵前十分抗拒自己的小女人,微微抬起了眉梢,“怎麼?我對你好你反而會不習慣嗎?我以為所有女人都是喜歡甜言蜜語的。”

難道這世界上還有不喜歡聽甜言蜜語的女人?

陸初凝抿了抿唇,臉頰上爬上了一點嫣紅,“我不是這個意思,厲薄言,我們的進展有些太快了,我沒有辦法一下就適應你的好,你也知道的,從小就沒有人突然對我這麼好過,我想你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她覺得自己渾身不自在,她還沒辦法一下就和本來不熟的男人這麼親熱,卿卿我我。

和他的親密接觸,現在雖然已經不覺得反感了,但她內心深處還是十分抗拒這種零距離接觸的。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說出來後,男人會不會覺得生氣不愉快,但是,她還是想說出來,免得以後兩人因為這個事越來越疏遠,最後鬧的難以收場。

厲薄言鬆開了她,男人英俊的臉龐上,充斥這點點笑意,“給你時間,那我問你,那你需要多久?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一年?兩年?還是一輩子你都無法適應我這樣對你的好?”

“我不知道……”

陸初凝搖了搖頭,抬頭露出了尷尬的微笑“我隻是覺得,現在我們的關係還沒有到達這麼親密的程度。”

厲薄言沒多說什麼,長腿一邁,轉身出去了。

男人關上了房門,雖然力道不大,可嘭的一下關在了陸初凝的心上,他會不會生氣了啊?

都說宰相肚裏能撐船,他堂堂總裁,應該不會和她一般見識吧?

陸初凝轉身,看著鏡子裏毫無血色的自己,纖細的手指摸了摸自己辮子像是在自我安慰。

陸初凝出到大門時,看到男人正端坐在車裏看著外麵。

男人神情專注,俊朗的臉龐麵對著窗外,眼睛時而的眨動讓人知道他並不是一個雕塑,整個人都傳來高貴典雅的氣質。

看到陸初凝,男人自然的打開車門,邁開修長的雙腿朝女人走來,拿過女人手中的東西,拉著她坐進了車裏。

在車上,陸初凝因為剛才的話,怕這男人還在氣頭上,沒有和他說話,不過看著男人的樣子,卻也不像是生氣,但是她還是不敢與男人搭話,也沒什麼好說的。

突然想到了什麼,陸初凝拿出手機,給小葉子打了個電話。

“初姐,你怎麼樣了啊?”聽到電話關心的話語女人的心中流淌著整整暖意。

“我很好,今天出院了,這兩天要好好休養,你幫我請個假。”陸初凝輕聲開口,怕打擾了身旁看報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