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沒下班?”男人的神態自若,語氣更是難得的悠閑。
“你怎麼知道我還沒下班?”陸初凝想平時自己這會我在回家的路上了,可是男人卻從來沒有在這個時候來過電話。
“我在門口,快出來?嗯?”厲薄言看著醫院的門口,期待著陸初凝會對今天自己給的禮物有什麼樣的反應。
“你怎麼突然來接我了啊?”女人覺得今天厲薄言可真奇怪,中午不和自己吃飯就算了,現在又突然來接自己?
“我帶你去個地方。”厲薄言努力的壓製著自己的情緒,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不帶著一絲激動。
聽到厲薄言這樣平靜的語氣,陸初凝有點慌了,男人突然變了態度,是不是覺得自己不是他心儀的妻子了?他是不是要找個地方和自己一刀兩斷?
這樣想著陸初凝的額頭就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臉色也從紅潤變的蒼白。
行屍走肉般的收拾好東西,陸初凝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一出門就看見那闔高貴優雅的男人朝著自己的方向不停的看著,可是臉上卻讓人看不出一絲表情的變化。
陸初凝定了定神,低著頭走向車的方向,陰沉著臉一步一步的挪到了車前,厲薄言下車幫陸初凝拉開了車門。
將女人帶進了車裏,抓著女人的手,厲薄言才發現她的手冰涼冰涼,看見她的臉色也不好,想著是不是今天她在醫院裏累壞了。
今天男人特意親自開車,可陸初凝早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我們……今天去哪裏啊?”陸初凝小心翼翼的開口,就連說話都變的不自然了。
厲薄言的大手伸出握著陸初凝的手,男人手掌裏溫熱的氣息不斷的傳到了陸初凝的手裏,陸初凝的手也漸漸恢複了溫度。
“今天累壞了嗎?手怎麼這麼冰涼?”厲薄言本想保持著神秘,可是看見陸初凝魂不守舍的樣子讓他十分心疼。
“沒有……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陸初凝怕自己說出心裏的想法時,男人會給自己一個肯定的回答,所以自己的手才會這麼冰。
“好吧。”厲薄言見她雖然神色異常,但是卻不願說出原因,自己也就沒有繼續追問。
陸初凝將頭扭向了窗外,看著外麵車來車往,夕陽西下,陸初凝的心慢慢變的平靜,如果自己真的要和他分開,那麼她也得接受現實。
車緩緩的在路上開過,陸初凝發現這條路並不是回家的路,也不是去民政局的路,他到底準備去哪?
車逐漸開向了郊區,在快到目的地的時候,厲薄言突然停車,
“太太,我現在要把你的眼睛蒙上,嗯?”男人淡淡的開口,眼神裏滿是堅定和陸初凝的倒影。
陸初凝雖然疑惑,但是還是點了點頭,任由厲薄言在自己的眼睛上蒙上了一層絲帶。
厲薄言的手法很輕柔,隻是將絲帶輕輕蒙住了陸初凝的雙眼,暫時阻擋住了女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