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還沒完你就走,是不把我這個壽星放在眼裏嗎?”
厲同在身後中氣十足的開口,剛才他就已經受盡了白眼,因為厲薄言的到來本來對自己鞍前馬後的人全部都跑去了自己兒子那裏。
現在他還想要帶著陸初凝就這樣離開,那自己老臉又放在哪裏?雖說自己已經很久不管事了,但是在私底下還是有很多各種各樣的小生意,這裏的大部分人都和自己有些生意裏的小往來。
可是厲薄言這一走,自己剛才誇下來的海口可就沒辦法圓了,大家都以為自己和厲薄言的關係緩和了,還準備談成幾單大生意呢,這一走什麼生意都該黃了吧。
厲薄言聽到厲同這樣的一聲大吼,回頭撇了一眼,根本沒把厲同放在眼裏,還準備繼續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可是一直被牽著的陸初凝卻停下了腳步,畢竟這是男人的父親在叫他們,不停下有些不太禮貌。
見陸初凝停下了腳步,男人也頓了頓,突然理解了陸初凝的想法。
可是陸初凝還是不願意和自己說話,他現在隻想趕緊回家哄好自己的厲太太。
其他的人和事都和他無關,再說了今天是陸初凝要來看自己的父母的,可是這次的見麵卻不是很愉快,還不如不來的好,反而讓她更難受。
“我們走吧,你在這裏也不開心。”厲薄言現在隻想帶走陸初凝,有這麼多人在這裏他也不好放下身段來哄她,他的溫柔隻想讓陸初凝一個人了解。
“厲薄言……”陸初凝淡淡的叫了一聲男人的名字,話語裏聽不出任何情緒,但是她停下的腳步卻表明了她現在並不想離開的意願。
男人也沒有過多的強求,任由陸初凝繼續留在厲家老宅裏停留,隻是他並不想讓這停留持續太久。
也不想給他那個貪得無厭的父親再多一些依仗他的機會,男人人雖然留下了心卻一直停留在陸初凝的身上,對周圍的任何人都沒有一點的好臉色。
厲同見陸初凝還是個有眼色的人,對陸初凝的印象稍微了有了一些改觀,臉色也好看了一些。
看到厲薄言留下了他也就沒什麼別的要求了,他也根本不指望自己的兒子能夠為自己的事業有些幫助,隻要他能留在這裏就是給自己最大的麵子了。
轉頭他就繼續和別人侃侃而談了,絲毫不在意厲薄言是不是開心。
陸初凝見到厲同沒有什麼接下來的反應了,覺得自己的作用可能也是達到了,就坐在一邊安靜的看著人來人往各種表情各色神態的人。
陸初凝很喜歡看著這各種各樣的人,她原來在醫院的時候就喜歡看著這樣各色神態的人,她覺得這樣很有趣,每個人的不同表情都有他不同的含義。
看著自己麵前的女人,表情是溫柔大方的,可是她的動作和表情都在不斷的朝著身邊的男人靠過去,時不時的撩撥著自己的頭發,用自己在耳後噴灑的香水,去吸引著身旁的男人。
顯然身邊的男人被這女人的撩到了,和這個女人逐漸有了眼神上的密切交流,後來這兩個人就先後離開了宴會的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