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夫人在樓下靜靜的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以後她和陸初凝見麵的日子還在後麵,現在……

就讓陸初凝好好的享受一下和厲薄言還在一起的時光,以後可能她就沒有這樣好的機會了。

司機將車平穩的停在了兩人的麵前,男人先替陸初凝打開了車門,看到女人坐穩了以後才拉開了自己的車門。

陸初凝其實已經不生男人的氣了,但是見男人隻給自己披了衣服以後就不說話了,自己也不好開口,正好有些瞌睡了,陸初凝頭偏了一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著了。

男人看著陸初凝熟睡的容顏,這一晚上陸初凝都受了不少委屈,看到她熟睡時都很不安穩,嘴裏還在嘟囔著什麼,男人輕輕的拉過陸初凝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厲薄言身上的溫度很高,陸初凝感覺到熱源的來臨,一個勁的往男人懷裏鑽。

到了家裏,厲薄言也沒有叫醒她,將她從車裏抱了出來,害怕吵醒了她,就連張媽上來打招呼男人都阻止了。

幫陸初凝換掉了衣服穿上睡衣,男人靠在床邊,懷裏躺著安靜的陸初凝。

男人將手臂枕在頭下,閉上眼睛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陸初凝這麼想見自己的父母,可是今天發生的一切可能並不如她所願。

自己的父親滿腦子隻想著利益,而母親就像是有怪癖一樣總是躲著自己。

厲薄言從小就沒有感受到什麼家庭親情,所以他才變成了現在這樣的冷漠,更因為他從小得到的很少,所以他對自己的物品有一種獨有的霸道。

就像他現在覺得陸初凝是自己的所有物,所以他不允許陸初凝有一點的意外,更不許別人覬覦他的厲太太。

厲薄言在很小的時候其實不是這樣的,那時候他隻是有些不理解自己母親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看著別人家的小孩子都有父母來接自己,會陪著他們參加各種各樣的遊戲活動,而自己卻永遠是一個人。

在非要有家長的參加的情況下也隻有張媽會陪自己參加,小小的厲薄言因此覺得自己很不受重視。

因為他家庭的原因小的時候大家雖然不敢在他麵前指手畫腳,但是在背後都在議論他。

更有的小朋友會說他是沒有人要的孩子,當時厲父總是忙著公司的事,厲夫人也每天把自己關在閣樓裏。

在家裏能管著他的就隻有爺爺了,爺爺雖然還掌握著厲氏的股權,但是在公司裏說的算的還是厲爺爺。

厲父就因為想得到公司的經營權,所以一門心思的都把重點放在了公司裏,對於厲薄言更是很少過問,一個月基本都不會回一次家。

而爺爺雖然對厲薄言嚴厲,但是對於他的生活卻是無微不至的關心,他怕厲薄言在學校受了委屈,特意親自去了學校帶厲薄言參加活動。

同時也在各種場合裏都帶著厲薄言出席,這讓厲薄言本來受傷的心慢慢的得到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