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些記者的逼問,陸初凝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而且這些問題裏沒有一個人詢問這件事的真相,反而已經先入為主的就認為她已經是害死這個孩子的人。
一個記者麵露輕視的看著陸初凝,他從來就討厭這些花瓶,什麼都幹不好,隻會給這個社會添亂。
眼神裏透露著想要逼死陸初凝的光芒,他報道這些似的時候根本不在乎真相是什麼,更何況這次他還收了錢。
“陸小姐,請您回答我的問題,不要逃避。”
見到陸初凝隻是一臉呆滯的看著自己,他清了清嗓子,再一次用質問的口氣朝著陸初凝開口。
“我……我沒有害死這個孩子,是她的母親非要走的,是她不願意在醫院看病的。”
陸初凝一邊搖著頭一邊神經緊張的開口,她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記者會突然跑來,更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一個幫自己說一句話。
無助,形容陸初凝此刻的狀態再合適不過了。
“如果沒有的話,陸醫生你緊張什麼呢?”
抓住了陸初凝現在心裏的弱點,記者不斷的逼問著,想要找到陸初凝的錯處,不願意放棄一點信息。
而電話裏的那個人的要求就是抓住陸初凝的錯漏,並且在媒體上大肆宣揚,隻要能敗壞了陸初凝的名聲就好。
最好能讓陸初凝失去這份工作,這樣陸初凝就再也沒有機會能夠翻身了。
“我沒有緊張。”
陸初凝此刻恢複了平時的冷靜,她冷靜的思考了,今天發生的事,發現很多事都是在一步一步的讓她掉進陷阱裏。
先是鬧事引自己出來,而後又利用大家的同情心來給自己造成心裏的壓力,現在被自己說的啞口無言了,就找來了記者給自己致命一擊。
最後去過這件事爆出去了以後,想必會給醫院帶來輿論上的傷害,可能自己也就會永遠的失去醫生這個工作。
這個人打得如意算盤可真好,一步一步的引自己入局,好在自己還算清醒,不然肯定就入了這個人的圈套了。
“你們口口聲聲叫我陸醫生,陸小姐,我請問,這是誰告訴你們的?”
這些人才剛剛過來,並沒有了解到事情發生的原委,張口就能叫出自己的名字,難道他們還能有通天的本事了?
恐怕是有人早早的就告訴了他們吧,不然他們怎麼會來的這麼及時,還卡在了這個節骨眼上。
而厲薄言那裏卻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派出去的人,發現了對麵的酒店裏有一個鏡片一直閃動的光影,好像是望遠鏡之類的東西。
那個類似望遠鏡的東西一直看向著醫院門口方向,剛開始他們並沒有注意到那裏的異樣,可是太陽的角度變的不一樣以後鏡片的反射更加明顯了。
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以後,厲薄言立刻讓人過去查看究竟是誰在酒店裏看著這裏的一切。
在陸家別墅蹲守的人也給厲薄言來了消息,他們並沒有發現陸思羽今天出門了,所以那個站在酒店窗口上的人肯定不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