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細看看病例上的字跡,根本不是寫上去的,而是複印上去的。”

不知道這兩個人從哪裏找來了自己過去的病例,將上麵的診斷原封不動的複印在了上麵。

不過這樣的方法雖然很冒險,但是乍一看還是仿造的有模有樣的,很容易就會被混淆視聽。

而厲夫人雖然已經逃離了酒店,可是卻沒有走遠,還是暗處默默的觀察著這裏發生的一切。

看到計劃快要失敗了,厲夫人終於忍不住了,拿出了手機再一次的給陸思羽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你告訴那些記者陸初凝是厲薄言的夫人,讓他們大肆報道。”

厲夫人覺得如果真的要讓陸初凝離開自己的兒子,必須曝光她的身份,這樣她才能有一個名正言順的機會讓陸初凝離開,這樣厲薄言對自己的怨言才會少很多。

可是百密卻有一疏,這一次的厲夫人並沒有開啟信號的屏蔽,厲薄言他們很容易的就定位到了厲夫人的位置,發現就在醫院附近。

而陸思羽則在電話裏有些猶豫,如果自己隻是惹到了陸初凝還沒什麼,可是要她與那個男人作對,她還是沒有膽量的,萬一事情敗露,以後的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

“為什麼這事要和厲薄言扯上關係。”

陸思羽坐在家裏,一直在等待醫院那裏傳來的消息,可是等了這麼久隻是等到了厲夫人讓她繼續行動的電話,不由得她就有些慌了神。

“要是想讓陸初凝一無所有,必須要讓厲薄言言棄她。”

解釋完這一點以後,厲夫人就掛了電話,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有開信號屏蔽,想必厲薄言的人很快就要找來了。

陸思羽的無奈的又給醫院門口的記者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告訴了他們陸初凝是厲薄言的太太。

聽到這個消息,在場的記者都猶豫了,畢竟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商場的霸主,就算是連領導都要禮讓三分的人,如果他們將這個消息爆了出去,難免不會丟了工作。

“陸初凝並不受厲薄言的喜歡,你們報道的時候不要太誇大,沒問題的。”

陸思羽這話自己說的都有些心虛,可是沒有辦法,她隻能按那個人說的做,畢竟自己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醫院門口的夫妻兩個人看到自己的所有計劃都被陸初凝識破以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神色裏滿是絕望和不滿,

憑什麼自己的孩子已經不在了,可是這個女人卻依然活得好好的,憑什麼不是她去替自己的孩子。

想到這裏,孩子的母親突然朝陸初凝衝了過去,手不斷的在陸初凝的臉上拍打,這時厲薄言再也忍不住了,就讓保鏢出手去阻攔這個已經發了瘋的女人。

很快這個女人就被控製住了,但是她的嘴裏還在不停的咒罵著,她不敢相信就這樣一切都結束了,她還沒有看到陸初凝被人人唾罵,她還沒有為自己已經離去的孩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