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羽很明顯還是不死心,她以為自己的嘴裏握著很重要的消息,可是卻沒有想到,厲薄言能有無數種方法讓她開口。
“陸思羽,你以為你不開口我就拿你沒辦法?”
男人的眸子晦暗不明,眸中像有一團墨色,深的快要把陸思羽吸進去。
“威脅我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就讓我開口。”
這還是陸思羽第一次這樣的有骨氣,本來她已經快要開口了,可是看見了男人身旁站著的女人,她突然就來了骨氣。
憑什麼陸初凝可以站在男人的旁邊高高在上的看著自己,而自己卻要受到這樣的折磨。
她不服氣,明明自己什麼都有了,陸初凝什麼都沒有,可是最後下場最慘的還是自己。
一旁的陸初凝看到了這樣的場景,歎了一口氣,覺得陸思羽何必呢,為了一己私利,就要陷害自己於不仁不義的境地。
“你何必呢……”
女人輕輕的開口,可是在陸思羽聽起來卻是異常的刺耳,陸初凝有什麼資格?像個聖母一樣對自己說三道四。
“我何必呢?陸初凝我就不滿意你什麼都有了,你一無所有了我才開心。”
惡狠狠的開口,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陸初凝的方向,眼睛裏的紅血絲現在看起來顯得更恐怖了。
而男人卻將陸初凝護在了身後,身體緊緊的護著陸初凝,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看到這一幕,陸思羽突然身體向後一靠,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似乎被眼前的場景給刺激到了。
“在這之前我已經一無所有了,你為什麼現在連工作都不願留給我。”
陸初凝有些不解,明明兩個人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姐妹,現在見麵卻像是仇敵一樣。
“工作?我沒有的東西,我也不會讓你有!”
陸思羽自私的說著,她根本不在乎那麼多,反正就算她沒有工作,她還有陸家,還有媽媽,這些人都可以給她無窮無盡的財富,而陸初凝有的這唯一的東西,她都想搶過來。
到了後來,陸初凝陰差陽錯的和厲薄言在一起了以後,她更是嫉妒陸初凝,憑什麼她有了這樣的好運氣,而自己卻隻能是受到在賓館被人侮辱的下場。
現在看起來,厲薄言這個男人,還真是對她很好呢,就連一點傷害也不願意讓她受到。
“厲薄言,你別想了,我不會告訴你的。”
話音剛落,男人就朝著旁邊的保鏢示意,隨後保鏢走了出去。
陸思羽以為厲薄言是妥協了,正當她沾沾自喜的時候,卻見保鏢回來了,手裏還端著一杯水。
厲薄言的頭朝著陸思羽的方向偏了一下,保鏢就走上去將水杯遞給了陸思羽。
看到眼前的這杯水,陸思羽十分的抗拒,她朝後不停的躲避著,隨後伸出手一把打翻了麵前的水。
見陸思羽將水打翻了,厲薄言的不可察覺的變了,一張臉漲成了紅色,腮幫子緊緊的咬著。
“你幹什麼?”
陸思羽近乎癲狂的開口,朝著厲薄言不停的大叫著,“你別想用水裏東西害我,厲薄言你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