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白梟吞咽著味道讓人生厭的壓縮餅幹時,門被打開了,深紅走了進來,咋看上去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也沒有累的氣喘籲籲。不過標準程序還是要做,他可不敢在確定深紅是否是本人前放他進來。
“我們第一次相遇時,你騙我說你的包你有一樣東西,那是什麼?”白梟問到。
“我說的是吉他,但實際上是水和食物。”深紅說完就走了進來,順便帶上了門。
這種手段能否確認來者沒有被異能替換還要打個問號,說不定最開始變化出假白梟的異能還可以複製出本體的記憶,導致用問問題的驗證方式完全沒用,不過聊勝於無嘛,走個程序沒有壞處。
“你在吃早飯嗎?”深紅把肩上的吉他包放在了地板上。
“難道就不可以是晚飯。”白梟灌了一口牛奶,感覺有點膩人。看來這個品牌不對我胃口。
“按時間來說現在是早上,”深紅把另一隻手的塑料袋放在了桌上,裏麵似乎放著很多食物,“我帶回來了一些好吃的,有不少飲料。這次尋找據點算是找到了個還湊合的地方。”
還湊合的地方是什麼?沒有開門鑰匙的出租屋,還是冬暖夏涼的停車場,難不成是那個,“公園長椅是吧。”白梟又喝了一口牛奶,腦海中浮現出流浪漢睡在長椅上的場景。
“這麼暴露的地方,是不可能的吧。”深紅很正經的回答。
也是,長椅這種地方太冷了,容易著涼,看來是自己失憶前的記憶在潛意識裏作祟,話說這種想法要什麼經曆才可以成為下意識的選擇啊,難道我在失憶前是個可憐人。
“下水道有塊地方······”
白梟還沒聽完就差點把牛奶噴出來了,他強行咽下牛奶,又塞了塊餅幹到嘴裏。往好處想,下水道也冬暖夏涼,而且隱蔽性也很不錯,以獵人的體型也進不來,這個城市的排水係統應該沒有在運作吧······
“下水道沒有異味嗎?”白梟看了看手裏的牛奶,想了想,覺得還是這個問題最重要。
“我找的那塊地區就沒有發揮過下水道的職能,沒有異味和異物。而且還有其他人居住,畢竟在那裏基本不會遇見獵人。”深紅回答。
“不錯嘛。”根據雅心然的說法,異點裏是不用擔心細菌一類的問題的,白梟也可以接受。
“可惜哪裏已經滿員了。”深紅的這一句話讓白梟愣了很久。
那你說出來存心惡心我嗎······白梟又喝了口牛奶,“所以你找的是什麼的地方?”
深紅掏出了一把鑰匙晃了晃,“在下水道時我遇見了互助會的合作者,他提供給了我們一個房子的鑰匙,那個地方有‘爪’活動,所以我有點猶豫,決定回來找你們商量一下。”
要是灰白的談判有了結果,那就可以去了,不過現在灰白都還沒有消息,按說坐個地鐵去見了麵,回來說結果,或者被抓住都該成定局了。不過他身上不是有可以通告情況的碟片嗎?沒有什麼大問題吧。不過碟片沒有觸發,應該沒有問題吧,說不定還被人在酒店好好款待了。白梟一邊想著,一邊收拾起桌子上的殘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