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苦衷？是什麼樣的苦衷讓她像狗一樣對待我？是什麼樣的苦衷，讓她一次次的踐踏我的尊嚴和真心？是什麼樣的苦衷，讓她把我最重要的親人視若無物？你能告訴我，究竟是為什麼嗎？”我猛地翻過身子，幾乎是怒吼道。
我猜，我此刻的模樣一定格外的猙獰，借著窗外打進來的光線，我看到高小圓瞳孔裏充滿了錯愕和愧疚。
愧疚嗎？在那個女人眼裏我可是從來沒有發現過。
“張揚，我知道你很痛苦，但......”
沒等高小圓說完，我直接打斷了她：“不要再提她了，如果你還想繼續的話。”
因為這個沉重的話題，我們兩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就在我準備轉身睡覺時，高小圓出聲打破了這僵局。
“有沒有興趣聽我和素素認識的經過？”
我眉頭挑了挑，對於這個還真生起了一些興趣，從婚禮到現在和高小圓的接觸來看，我一點不覺得她會是一個同性戀。
“說起來比較狗血，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一家夜店，我一個人喝悶酒，被幾個混混纏住，正好碰上了素素，你沒見過，她當時有多霸氣，直接就把我給吸引住了......“
看著高小圓講述間自然流露出的崇拜，我心裏格外的怪異，兩個騷貨，這樣就狼狽為奸了。
接下來高小圓仿佛回憶起了過去，興致盎然的說起了她跟楊素素之間的點滴，眉宇間洋溢著說不出的歡喜。
我很好奇高小圓如果知道我早就發現了她們之間的破事還會不會這麼開心，但此刻，聽著給我戴了頂帽子的她毫無顧忌的炫耀，讓我原本沉寂的心又生起了一絲虐氣。
說話間，高小圓似乎放下了戒備，身子跟我靠的越來越近，直到剩下半個肩膀的距離時，我已經能嗅到她身上沐浴過的味道，鼻息不由得粗重了起來。
恰巧這時，高小圓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張揚，你跟素素親熱過嗎？”
我聞言一怔，將目光看向了高小圓，對方的嘴角全是促狹。
見我不說話，高小圓自顧自的歎息道：“早知道你這麼老實，那時候就不會替素素去試探你了。”
“老實？其實你想說的是廢物把！”我想當然的認為她是在嘲諷我的無能，於是沉著聲音道。
“你誤會了，我.....”
“踐踏別人的尊嚴，很好玩吧？”我冷聲大喝道。
“不，不是的......”
失去了保護，高小圓頓時亂了陣腳，我趁勢抱住她的身子，有些瘋狂的揩起了油。
征服女人，仿佛是男人與生俱來的天賦，即便是第一次這樣親密的跟女性接觸的我，依舊是無比的嫻熟。
我從未想到，女人的身體竟是如此的誘人，如此的讓我樂此不疲。
我的野蠻，讓掙紮中的高小圓嘶啞了嗓子，可病態的我非但沒有一絲憐憫，甚至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
就好像身底的人是楊素素一般，好像她們要為種種的行為贖罪。
我承認這一刻，我有點魔怔了，要怪就怪高小圓，不該提起那場婚禮，那是我心中永遠的痛。
緊接著，就想起了小聲的啜泣，然後發展成了嚎啕大哭。
這哭聲讓我身子一震，猛地反應了過來，自己剛才到底做了些什麼？
將床頭燈打亮，看著高小圓白嫩肌膚上成片成片的紅痕和她滿是淚水的臉頰，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罪惡和歉疚。
高小圓是和楊素素有染不假，可她卻從來沒直接的傷害我，這次更願意幫我這樣的忙，可我身為一個正常人，竟做出了禽獸般的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