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夭夭終究是如他所願的又去找了他一遍。
不過這次她特地挑了一個他上班的時間,這樣他就沒有辦法對她態度曖昧地動手動腳了。
為了防止他有什麼事情害她撲了個空,她還特地打電話報備了一下,結果那個男人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對她來的事情不置可否。
葉夭夭來了之後才發現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盡管她在電話裏再三向他確認過時間,他還是有一大堆的臨時事件絆住了腳。
如今以來,葉夭夭就不得不一直留在接客室裏等待他。
負責找到她的好像是一個新來的秘書,看起來並不認識她,給她倒了一杯又一杯的茶,臉上的表情顯然也是很尷尬。
“葉小姐,您別著急,薄總這段時間就是特別忙,有時候連午飯都來不及吃。”
葉夭夭搖了搖頭,有些心累,卻還是好脾氣地道:“我知道,沒事的。”
她哪裏沒事,隻是不想對著一個無辜的秘書發泄,但對著薄謹南,她如今又沒有資格發脾氣。
來求人的畢竟是她,她是該做出低人一等的耐心態度。
如果事情再順利一點,他說不定覺得故意折磨她沒意思,然後就放過了她。
葉夭夭直接把這種無聊得接近痛苦的等待時光當成了是在“贖罪”。
雖然她覺得自己並沒有錯。
她是大早上就來了的,從頭到尾沒見過他一麵,全是由那個秘書來轉告她現在薄謹南又有什麼重要的會議要開,有重要的客戶要見。
她甚至借著上洗手間的名義溜到了會議室外麵,然後確確實實地發現他是真的在開會。
再後來,她就放棄了所有的掙紮。
連午飯秘書都給她準備好了,大有一種要一直等下去的趨勢。
下午一些的時候,葉夭夭無聊地在沙發上睡著了,胳膊肘靠在沙發按上,閉著眼睛的小臉看起來格外安靜柔軟。
薄謹南又一次準備去開會的時候,路過接客室,就剛好從半開的門口看到這副景象,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目光深深地望向裏麵的女人,仿佛魂魄都已經被吸引過去了。
直到旁邊的秘書低聲咳嗽地提醒了他一下,“總裁,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
薄謹南這才收回自己的視線,狹長的鳳眸裏一片黝黑的暗色在翻湧。
“嗯,注意一下空調的溫度,或者給她找一張毯子來。”
這句話顯然是對著那個新來的秘書說的。
好在那個秘書為人也算是機靈,飛快地應了一聲,便跑去找毯子了。
此時她已經反應過來,薄謹南雖然是
有意晾著這位葉小姐,但心裏卻是對她非常在意的。
從不間斷的茶水到午飯,再到現在的毯子,全是薄謹南親自吩咐下來的,無一不說明了這兩位的關係不一般。
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裴小姐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