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夭夭輕輕地笑開了,道:“確實如此,不過如今的裴小姐倒比我印象中的那位名媛要變得鋒利了許多。”
“時間總會讓人改變的。”
“我覺得你隻是太緊張了。”葉夭夭漫步盡心地點開了真相。
裴音音的臉一下子更沉了一些,“你這是算什麼?挑釁嗎?”
“沒啊,畢竟你現在才是正牌未婚妻,我頂多也就算是個前任,我並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好挑釁的。說起來,我有些事想跟你談談,不如我們先讓這位秘書小姐出去吧?”
秘書一臉為難地夾在她們兩人中間,也是夠煎熬的。
裴音音的眸光沉了沉,半晌,才答應了下來:“好啊,我還是蠻好奇的,葉小姐究竟能說出些什麼。”
秘書如蒙大赦般快速走了出去,順道幫她們合上了門。
偌大的辦公室裏頓時隻剩下兩個女人,一個看起來渾身是刺的名媛,一個卻平和得過分的過氣女明星。
“坐下來吧,這樣說話感覺還是蠻奇怪的。”
葉夭夭主動邀約她坐下的行為,在裴音音看來是變相宣誓主權的故意挑釁。
沒有外人在場,裴音音臉上的不愉更明顯了一些,但到底還是如同葉夭夭所言,在離她大概三米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兩人幾乎是各自占據了沙發的兩端。
葉夭夭莫名地覺得有些好笑,然後便真的笑出了聲。
裴音音的視線立即銳利了起來,像隻守護自己食物的小動物一般充滿警惕地看著她,“你笑什麼?”
“我笑命運弄人啊。三年前你找我談話,我不肯,現在反倒變成了我找你。你如願地待在了他身邊,可卻比起當初沒有得到過的時候還要患得患失,心氣浮躁。你這樣的心態,真的能鬥得過最難搞的那個人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葉夭夭也不打算跟她兜圈子,坦誠地道:“我先實話實說地澄清一點哦,我這次回來真的沒有跟你搶薄謹南的意思。雖然反正無論我說什麼,你應該都是會防著我的,當然這一點也不重要。我會來找他的原因是因為我當初和力圖簽的合同有一點問題,我希望他能放過我一馬。隻要這件事情結束,我就不會再像現在這樣每天都來他公司等他的答複。”
“所以你希望借著我的手幫你解決這件事?”裴音音冷笑了一聲,眸色愈發冰寒。
葉夭夭挑了挑眉,十分友好地分析道:“可以說是這樣吧,不過難道這樣做對你來說不是也挺好的嗎?你不希望我再接觸他,那隻要不再給我們接觸的借口和理由,不就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了嗎?”
“說得倒是好聽,葉夭夭,你覺得我看起來很傻可以輕易被你騙?”
裴音音沒有第一時間答應她。
對她來說,這件事情說難也不難,但說簡單也不簡單。
薄謹南究竟為什麼會為難葉夭夭的原因還未可知,而且他做下的決定很少是別人可以動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