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直刺。
此人節節退敗,準備迅速撤退,朝人群中跑去,結果被鄧珩和張浪死死咬住。
控製,連番的控製,攻擊很高,動作快到巔峰。
鄧珩與張浪配合得非常默契,技能卡得恰到好處,兩人左突右閃讓這個影族人不能進攻半分,好彪悍的刺客!
此人倒下之時這樣感歎道。
咣!角落裏有人倒下了,沒有一點遲疑的時間,鄧珩與張浪又陷入一片虛無之中,留下一個殘血的醫生。
醫生戰戰兢兢地給自己補著血,趁著這三人纏鬥終於是把血補滿了。
她從中間地帶被打到角落裏,再也不想回去,太可怕了,這個醫生畏畏縮縮地在停留在這角落四處張望著。
沒有人,身邊空空的,仿佛剛剛那兩個人沒有來過一樣。
她微微舒了一口氣。
幸好剛剛那兩個影族人沒有撿她的人頭。
剛剛沒有乘人之危,現在大概也不會把她怎麼樣吧,現在暫時安全了,不過她不敢停下來,害怕站著又被人打,隻得裝作很忙碌,不停的順著牆根來回奔跑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我要以為你要斬殺那個醫生呢。”張浪在角落裏說道。
“萬事萬物相互依存,沒事別跟醫生作對。”鄧珩向來愛惜醫生,他自己在初期也是玩醫生的,其中苦楚自然知道。
小時候單槍匹馬練級緩慢,長大了被各種職業打來打去,美曰其名:測試技巧。
各個職業都以殺醫生為榮,比著誰的用時最少。最後經過測試,影族人被公認為撕奶聖手。
“哈哈哈哈,珩兄所言極是,如果遇上鄧珩這樣的男性玩家,恐怕也不好撕。”
角鬥場戰況熱烈,這會功夫,裏麵存活下來的人就隻有半數了,而這半數中,許多人都是曆經了刀光劍影生死肉搏,一個個不可避免殘血了。
“我們要出去嗎?”張浪試探性地問道,現在的他有些焦急,經曆了幾波隱身CD,還要猥瑣躲藏,真想痛快地去殺他一場。
鄧珩目光敏銳地注視著眼前的每一個人、每一個動作,在心中數著人頭。“不要動,不要衝動,前麵有殺氣。”
果然,有一些人似乎已經知道鄧珩和張浪的潛行,這其中不乏有同職業的影族人,他們也開始效仿,在各處躲藏。
當淘汰的人數與地上躺著的人數對不上的時候,有人發現了,此刻的人並沒有剛剛進入角鬥場那麼多而雜。
人越少,人們心中反而越明了。
不少亡命之徒開始歇斯底裏地放著群攻,一道道魔法攻擊如同槍林彈雨,到處掃射,這些群攻還真的令不少刺客現行。
又是一波圍剿影族人的纏鬥。
這一波過後人數又銳減不少。
餘下的人已經摸到竅門,開始不去中間混戰,以免吃虧。
……
經過了開始的亂戰,到二階段部分人的歇斯底裏,最後變成了有目的性的攻擊,人們看似晃動著,其實是在找目標。
血殘的打!
落單的打!
脆皮的打!
隻要有一個人動手,旁邊的人便一擁而上,打完之後又迅速散開,唯恐下一個目標變成自己。
除了醫生,其他人的血都不是滿的。
最後存活下來的反而是醫生,在經曆了刀光劍影殺成一片的醫生,人越少,她們的存活率越大。
又是一波圍剿過後,鄧珩揚起手中的血蒼穹示意張浪,“可以出來了。”
哼,終於等到這一刻,老子的武器已經饑渴難耐了。
張浪終於熬出了頭跟著鄧珩旋步到一個最近的目標身邊,照著他的後腦勺敲了過去。“叫你個狗日的放群攻!”
這個聖族法師本身血就少,被這一擊,立即陷入到了眩暈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