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時回到雲府,剛安頓好扶柳,就衝到了阮氏的北院。
在阮氏讓人帶走扶柳時,她就知道雲時回來找自己算賬,隻是沒想到,雲時還能平安地帶回扶柳。
“姑娘這半夜不睡覺,來為娘的院子請安,也太遲了吧?”阮氏捏著嗓子,眼裏盡是得意。
雲時站在院中,沒有一絲退縮,眯起危險的眼神,昂首道:“二娘好生歡愉,我是來給二娘提個醒,多行不義必自斃!”
說完,雲時便昂首挺胸地走了。
阮氏看著雲時漸暗的背影,冷笑道:“我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
雲時連夜就派人給雲熠送信,讓他把雲鏡連夜給偷偷送回雲府,當初阮氏是如何害自己娘親的,她便讓阮氏自己也嚐嚐其中苦楚。
自上回孔嬤嬤的事後,雲恒便沒有去過阮氏的屋裏,這些日子都是在書房,或者其他幾位姨娘那裏歇著。
這日雲恒從外談生意回來,便有下人人報說了今日扶柳被帶走的事。
本來隻是一個小丫頭,雲恒也沒放在心上,隻要阮氏別去打得罪雲時的主意便可。
但雲恒經過阮氏的遠門時,發現她屋裏還亮著燈,又退了回來。
雲時這次做的幹脆利落,在雲恒回來之前,分別派人牽製住阮氏屋裏的大丫頭和嬤嬤們,再往屋裏吹入能讓人亂情的迷藥,把雲鏡往阮氏的床上一扔,接下來再讓人指引雲恒到阮氏屋裏走一趟便可。其中所有經過,雲時都不曾出麵。
所以,等雲恒推開阮氏的房門,聽到裏屋傳來的男人和女人夾雜著的嬌喘時。
雲恒的胸口感覺有萬斤般的重量。
當雲恒掀開簾子的那一刻,雲恒頭上的綠草地傲然升起,而床上迷情的兩人還全然不知有人進來。
“賤人!”雲恒一腳踹在阮氏的背上。
阮氏恢複神智,看到自己的身子正和一陌生男人糾纏在一塊,而雲恒在一旁充滿殺意地瞪著自己。
阮氏以為是在夢中。
可是雲鏡還在不停地索求著阮氏的身子,那種撕裂的疼痛感讓阮氏意識到這不是在夢中。
完了。
阮氏慌忙推開雲鏡,裹著被單,從床上滾了下來,抓住雲恒的褲腳,哭聲淒涼,“老爺,我是被冤枉的,這絕對是有人陷害我。”
雲恒從未有這麼一刻覺得阮氏惡心,他無情地把阮氏踹到在地。
這時,雲鏡也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全裸地倒在床上,頭還隱隱作痛,再看到地上的阮氏和雲恒時,他終於明白雲時為何還養著自己了。
“老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阮氏爬了過來,披頭散發著,不停地搖著頭,突然想到了什麼,大聲罵道,“是雲時,肯定是那個賤人陷害我的,老爺你要為我做主啊。”
雲鏡也從床上滾了下來,不斷地給雲恒磕頭,“求老爺明查。”
看著這對狗男女向自己求饒,雲恒胃裏犯嘔。
雲恒連衣服都沒讓他們穿,阮氏身上就裹著床單,雲恒連夜就讓福叔綁著二人,送到了阮家。
順帶的還有一封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