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顧湮小聲試探。
李慕睡得死,沒醒。
顧湮又搖了搖李慕,還是沒醒。
在燭光的映射下,李慕姣好的麵容不得不說是迷人的,看得顧湮連害怕都忘了。
“王爺,臣妾要替你更衣了。”
這時顧湮第一次替李慕換衣服,當李慕的外衣褪下後,隻剩一件白色單衣,精致的鎖骨在脖頸下若隱若現。
顧湮噎下口水,正要給李慕蓋上被子時,腰間突然有個強有力的手把自己按下。
“啊”
顧湮小鹿亂撞。
李慕像一隻餓瘋了的凶手,大手無情地在顧湮嫩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印。
整晚,顧湮都在睡夢和激情中交替,隱約中,她好像聽到了雲時兩個字。
第二天醒來,李慕看到床上狼藉的一片,再看到還在酣睡地顧湮,便什麼也明白了。
甩開邊上的人,李慕下床淡定地穿好衣物。
等顧湮醒來時,房間空無一人,這時刀奴端著一碗藥進來。
顧湮小心地詢問:“這是什麼?”
刀奴回答得毫不避諱:“避子湯,王爺說了,你沒資格生他的孩子。”
顧湮心顫,笑著接過那碗避子湯,一仰而盡。
近來,雲時的商會生意越發興隆。
因白公子為人慷慨,喜歡仗義疏財,這幾個月來,許多能人異士都前來投靠白氏商會。
故此,雲時的白氏商會也越辦越大,不到半年的時光,雲時便在晉魏兩國之間的商會立下名頭,且積累了大量的財務。
雲時按照規定,幫助湍赤拿下晉國的地下交易市場,而湍赤則給雲時帶來消息。
這次,當雲時打開湍赤送來的信時,眉頭久久不能疏散開。
扶柳:“小姐這是怎麼了?”
雲時擔憂道:“魏晉又要打仗了。”
“那將軍豈不是又要上戰場了?”扶柳脫口而出。
雲時點頭,站在晉國,除了雲熠,又有哪位將軍能去應戰呢。
“扶柳,我要去一趟太尉府!”
雲時步履匆匆,連衣服都不曾換,就上馬車了。
等雲時到太尉府時,秋七告訴將軍和顧影正在書房商議軍事。
雲時心下預感不好。
“哥哥。”雲時敲門。
顧影為雲時開門,麵色凝重,等雲時進去後,又幫雲時關上書房的門。
書房裏,隻有雲熠和雲時兩個。
雲時瞧到雲熠書桌上的地圖,看來雲熠也收到了消息,雲時問道:“哥哥,你是又要上戰場了嗎?”
雲熠點了點頭,笑道:“國家養著我們,為的不就是這一天嗎,這也不是我第一次上戰場了,妹妹不用太擔心,等我回來,定給你尋個好夫婿!”
雲時也笑,“哥哥都還沒成家,我急什麼。哥哥。”
“嗯。”
“我聽說這次魏國集全國七分兵力,打算卷土重來,哥哥可有把握?”
雲熠像兒時一般摸了摸雲時的頭,“你哥哥久經沙場,自是有把握的。”
雲時低著頭,不想讓雲熠看到自己濕了的眼眶,“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