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一場插曲,接下來的宴會眾人都心不在焉,燕祁也是興致缺缺,但這是他第一次以君王的身份,燕祁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對他是否忠心,可畢竟是前朝的人他也不想多用,但為了以後得名聲,燕祁還是說道:“各位也都別再心裏猜測朕是否好相處,是否好糊弄。隻要你們一個個都安分守己,好好為國為民,無論你是誰,朕都會有封賞。現在你們已經是朕的子民了,朕不會有何偏見。”
這話雖然並不是掏心掏肺,但也讓那些人輕鬆的吐了一口氣。
一場宴會,就這樣漸漸地落幕了。
燕祁在前麵走著,他喝的不多,但或許是因為心裏了卻一件大事,讓他有了一分醉意。
“皇上,前麵是煙朧殿,是雲時姑娘在的地方。”何墨輕輕說道。
夜風輕輕一吹。也不知是這風還是何墨的話,燕祁就連那一分的嘴意也沒有了。
“何墨,你最近是沒有事情做?”
何墨怎麼沒有事情,他要忙死了。但是該說的還是得說:“這煙朧殿據說離李慕的寢殿可是很近,要是這兩人?”
燕祁猛的停了下來,轉了身,漆黑的眼眸看著何墨:“何太傅看來事情還是不夠多,那就把這新國的國法在從新製定一遍吧。”
這國法可是不輕易就能好的,燕國跟晉國地勢相差較大,風情也不一樣,要是重新製定國法就不能按照燕國來,要是還是以前的國法,那就顯得迂腐了。況且國法一條條的,沒個把月是不可能完成的。
“皇上,臣現在是真的有心無力了。”燕祁重視何墨,所以基本把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了何墨,現在已經是忙裏偷閑了,要是再給他事情,恐怕何墨連覺也睡不成了。
燕祁是知道的,他哼了一聲:“那你話還那麼多。”
何墨擦了擦額頭,看著皇上腳也不停地路過了煙朧殿,搖了搖頭,真是一個笨人。
雲時剛洗完澡,一出來就聽見扶柳嘰嘰喳喳的聲音。
“小姐,你知不知道,剛剛宴會上竟然有人刺殺燕帝。”扶柳大驚小叫。
雲時動作頓了頓,後又似乎沒有興趣一樣:“哦”
“唉,這也是說明了,當了皇帝也不是很好,還得防著這些在暗處不知道什麼時候要殺你的敵人。”扶柳似有所感。
雲時卻不這樣認為:“扶柳,這個位置是他自己選擇的,他就得要接受坐上這個位置的後果。”
秋七端過來晚飯,這些做飯的人因為不知道雲時什麼身份,前麵又是緊著宮宴,幾人的飯菜就耽擱到了現在。
這麼長時間的相依為命,讓扶柳和秋七能夠自然的與雲時一個桌子吃飯。
“小姐,接下來我們該幹什麼?”扶柳覺得這些時間問了好多次這個了,問的她現在也不怎麼想問了,但不問她是真不知道該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