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用我的‘爆發模式’一路開路,把沿途的羅伊德哨卡拔除,把三五個人的衣服換成敘軍的衣服,偽裝成是敘軍的突襲。我們狂奔了兩天,這兩天路上居然都下起了小雨。
第三天我們繼續趕路,也是陰雨連綿。中午吃過飯,又通過了一個哨卡。
下午時分,柳德米拉騎著騎著駱駝,突然朝著一側倒了下來。
我急忙拉著駱駝靠過去,拉著柳德米拉問道:“喂,柳德米拉,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柳德米拉揮揮手,虛弱地說著,然後突然眼前一黑暈過去了。
我一手挽著她的腰,一手摸著她的額頭。“好燙,和火爐一樣燙。”我驚訝地說道。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老貓跑過來問道。
“她發燒了。暈了過去。”我回應道。
老貓看著疲倦的駱駝提議道。“我們今晚提前休息吧,駱駝也累了,我們大概明天就能夠到達哈巴德的外圍了。”
“好,那我們就這麼辦吧。”我明白其實也有是因為柳德米拉的緣故,預計巴克是讓部隊還有三天才出發,還夠時間。
晚飯時分,到了柳德米拉的帳篷。我嚐試喂柳德米拉吃了點米湯,發現她的嘴張不開,隻能用口渡給她。吃過晚飯,我們早早就紮營休息了。
然後喂她吃藥,發現她根本吃不下藥,隻能夠用嘴吃下退燒藥,然後喂她吃下去。
“好冷……好冷……”柳德米拉喃喃自語地用俄語說道。
這怎麼辦?我都給她加了三層被子了(老貓也把他的被子貢獻出來了,說看到柳德米拉就想到自己生病時候的孩子。)我把我的軍用大衣都給她蓋上了。
於是我把她抱在懷裏,我自己脫剩下貼身的衣服,用自己的體溫給她溫暖。過了一會,終於她睡過去了。
突然柳德米拉靜靜地抱著我,呢喃道:“爺爺,你終於在我十三歲生日的時候找到了我,可是我已經殺了五百零二人了,已經滿手血腥了。”
或許柳德米拉看到我雙手顫抖,就想起了殺人無數的自己,所以才會來安慰我。
“你說我已經習慣了殺人,確實是的,雖然殺人前後很害怕,可是殺人的時候已經不會再遲疑了。”
是啊,就和我一樣,‘爆發模式’的我無所畏懼,可是之後的我就不行了。
“爺爺,我記得我是過了我七歲的生日,然後就被一個有著棒棒糖大叔帶走了,進了一個白熊標誌的屋子,後來我才知道是殺手訓練營。”
我聽爺爺說過,白熊殺手訓練營是在薩哈林島,那裏的冬季能持續7到8個月,是俄羅斯最大的島嶼。作為一名要執行任務的特種兵,必須要知道多一些信息。
“爺爺,那裏的訓練好殘酷,每天都是高強度的訓練,每天都要見血,受傷。我有一次手臂被劃開一條三十厘米的長的傷口,痛死我了。”
還真是像小女孩一樣的對白。
“兩年後,我參加了畢業考試,我錯殺了當時對我很好的夥伴瑪利亞,她以前在我的飯被搶了的時候,會分一半給我。她死的時候還抓著我的手,她感謝我說道,‘我知道我到時肯定下不了手殺人,謝謝你。讓我解脫了。’我成功從這座訓練營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