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怎麼稱呼?”小林大叔問道。
“叫我光就好。”我回應道。
“那就麻煩你劃槳了,等一下聽到一就往後劃……”小林大叔給我講解了些注意事項。
“好。”我點點頭。
於是我坐上一艘黑色點綴著紅白條紋的爬龍船,船槳是藍色的。
隔壁兩隊的隊長冷嘲熱諷道:“小林,你們村今年不會又墊底吧?”
旁邊的夥伴說道,那個戴眼鏡的大叔是伊江武,是伊江村的船隊的隊長。
“既然都是墊底的,不如回去好好休息吧!”
那個黑臉大叔是竹川黑子,是大宜味村的船隊的隊長。。
看來久米村的船隊好像不怎麼被待見呢。
“是不是墊底不試過又怎麼知道?說不定這次我們是冠軍呢?”小林反擊道。
“是嗎?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伊江武挑釁道。
“等著看你再次墊底!哈哈哈!”竹川黑子譏笑道。
“光,(幹巴爹)加油!(幹巴爹)加油!”由紀在一邊兩手握著拳頭喊道。
“預備……蹦的一聲!”十幾艘船像離弦的箭一樣齊齊衝了出去。
一開始的時候各船的差距不大。
小林大叔明顯感覺船有點往右側偏轉,(我正坐在右邊劃槳。)是那個新來的小夥子力氣比較大,本想出聲讓那小子小力點,但轉頭一想,我們也有可能會贏呢。就讓我們配合這小子試一下吧。於是他對船舵進行微調。示意後麵的鼓手用最快的速度打。
後麵的鼓手接到通知,雖然有些不解也還是照辦了。
聽到鼓聲和急速“一二一二”聲的運動員想打了雞血一樣,拚命地劃槳,不一會就和伊江村的並列齊驅。
伊江武見狀也指揮著船隊加速。
雙方你追我趕,先是我們這邊略微超過伊江村的,然後又是伊江村的迎頭趕上,很快,一下子就快到了終點。
“大家,用盡全力吧!我們久米村的恥辱很有可能在今日被洗涮!”聽著小林大叔的激勵,鼓聲震天,大家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終於,久米村的船以三厘米距離的,領先伊江村的船到達終點。
港口一下沸騰了。久米村的運動員都十分激動,留下了眼淚,互相擁抱。運動員們的家屬朋友都跑了過來,分享這一刻的喜悅。
赤江由紀也跑了過來,高興地抱著我:“我就知道你能做到!太好了!太好了!”
“嗯嗯,是太好了!”我也抱著由紀,開心地說道,然後感覺到身前的柔軟,在我身上蹭啊蹭的,身體關鍵部位起了反應。
“那個,你能不能放開我。”我尷尬地說道。
“什麼?”由紀突然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頂著她,看了那麼多醫書的她怎麼會不知道是什麼,然後放開了我,嗔道:“光,你好好色。”
“這是正常反應了啦,沒反應隻能說我不能人道。”我反駁道。
電視台的人都跑來采訪了,《讀賣新聞》《產經新聞》《衝繩電視台》《那霸電視台》……
我和小林大叔打了個招呼,就拉著由紀走了,現在我還不想暴露在新聞鏡頭下。
而且我感覺我胸口的一道二十厘米長的傷口裂開了。
我們找了處草地,鋪了布,準備吃便當。
“我們村已經十年沒有拿過冠軍了,上一次拿冠軍是我爸爸時候的事情了。”由紀開心地笑道。
“是嗎?你爸爸真是厲害!”
“嗯。我也覺得,之前我看過爸爸學生時期的獲獎,還有工作時期的照片……”
“那個,你才受了重傷,就被我拉來參加比賽真不好意思。”由紀不好意思地道。
“沒事。”我回應道,眉頭微皺。
“你的傷口是不是裂開了?”由紀看我的表情猜測道。
“沒有。”
“裂開了吧?”由紀白皙的小臉靠近了過來,黑色的眸子盯著我,鼻息撲在了臉上,鈴蘭花香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