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下,莊園裏血腥味彌漫。
托尼接著就看清楚了陳揚和沈墨濃。
托尼的眼神像是見鬼了一般,他能有今天這份基業,自然不會是傻子。他發現了不對勁!
托尼警惕的看著陳揚和沈墨濃。
陳揚也不願意跟托尼廢話,他害怕耽誤下去,萬一真的誤了瓦那奴兒,那可就不妙了。
所以陳揚馬上說道:“托尼,立刻給你那蠢貨兒子打電話。如果瓦那奴兒少了一根汗毛,我會讓你和你兒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相信我,我有這個本事。”
托尼深吸一口氣,他沒多說什麼,點點頭就給皮托爾打電話了。
托尼雖然不知道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他很聰明,他看到徐開來已經死了,還有這麼多槍手保鏢不是死了就是瘋了。
從這一點上,他就知道來者絕對是自己惹不起的。
托尼給皮托爾打電話,電話還沒通,那外麵幾輛豪車就開了進來。
皮托爾淫邪的笑聲先傳了來。
陳揚和沈墨濃轉身。
皮托爾所坐的車門剛好打開,皮托爾摟著瓦那奴兒出了來。這小子一臉的春風得意。
不過馬上,他就呆住了。
他看到了莊園裏的這一幕。
與此同時,托尼果斷的出手了。
他看見陳揚和沈墨濃同時轉身,這就等於是將後背的空門露給了托尼。
托尼是金丹修為,他有自己的傲骨。他覺得,天下間沒有人能夠把後背露給他而不死。
這是他對自己的一種自信。這種自信是用無數次勝利堆積而來的。這一瞬的托尼,閃電奔殺而來,幾乎是一瞬間就到了陳揚和沈墨濃的背後。
他是泰拳高手,雙拳重如泰山,雄厚的拳意凶猛奔騰。
眼看著,他雙拳就要將陳揚和沈墨濃殺了。
便在這時,陳揚漫不經意的一轉身,他一個大耳刮子抽了過去。
反正就是那麼巧妙的抽了過去,並且將托尼抽的一個趔趄。
托尼差點就沒站穩,他晃了幾下,隻覺眼冒金星,頭腦也不清醒了。
他的半邊臉頰紅腫起來,半口牙齒都被打掉了。
托尼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合血吐出一口牙齒。
陳揚嗬嗬一笑,說道:“托尼,你這是要幹什麼?偷襲我嗎?”
托尼眼神中含著恐懼,他看了一眼陳揚,卻是說不出話來。
“你真調皮!”陳揚說道。
托尼幾乎要吐血了。
那皮托爾和一眾手下看到這一幕,也是嚇呆了。手下們如臨大敵,皮托爾抓了瓦那奴兒,厲聲衝陳揚道:“狗雜碎,你想幹什麼?”
陳揚的臉色寒了下去。
“你再罵一句試試?”
皮托爾心下一寒,他還真不敢罵了。他抓了瓦那奴兒,這是他眼下唯一的保命工具了。
瓦那奴兒卻是心思複雜的看著陳揚,她也沒想到陳揚來的是如此的快。
陳揚冷笑一聲,說道:“你大概以為你抓著奴兒小姐,便可以高枕無憂了。”他話一落音,突然出手。
皮托爾隻覺眼前一閃,接著一股巨力襲殺而來。
砰的一聲,皮托爾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瓦那奴兒已經被陳揚摟住了腰肢,她是毫發無損。
瓦那奴兒不由臉蛋一紅。
陳揚放開了瓦那奴兒,他回頭衝托尼說道:“咱們是不是可以好好談談了?”
托尼眼神複雜到了極點,這時候他哪裏還敢說個不字呢?
隨後,一眾人便進了公寓裏麵。
這公寓的客廳裏開了空調冷氣,裏麵的裝修非常豪華。
托尼和皮托爾跟孫子似的站在了陳揚一眾人的麵前。
陳揚和沈墨濃還有瓦那奴兒坐在了沙發上。
陳揚悠悠說道:“托尼,我是個講道理的人。你覺得我講道理嗎?”
托尼和皮托爾心裏泛起苦水,托尼麵上還是要勉強堆笑,說道:“您很講道理。”
陳揚微微一笑,說道:“好吧,你承認這點就好。那我問你,我要殺你們父子,是不是很簡單?”
“是!”托尼和皮托爾馬上說道。
陳揚說道:“這是不是可以解釋成,你們的命就掌握在我的手上?”
“是!”托尼大概猜到陳揚想幹什麼了。之前他也這麼調侃了陳揚的,陳揚這是以牙還牙啊!
陳揚便說道:“我知道,你和你的兒子都很值錢。之前我打你兒子兩巴掌加一腳,你就要人民幣一億五千萬。那麼,我換算一下,你兒子這一整條命,十億人民幣應該還是值的對吧?”
托尼頓時傻眼,他覺得自己真是作繭自縛啊!
“值不值?不值我就殺了。”陳揚見托尼不說話,馬上惱火的道。
托尼苦著臉說道:“先生,我實話與您說吧,我全部家產加在一起隻有十億泰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