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有多少麵?偏偏,每一麵展現出來的時候,都是那麼的吸引著他。
溫如玉實在是看不透她,卻對她越發產生了一種難以說明的情愫。
別的他不清楚,但有一點他敢肯定,宋宛寧絕不會害他。
溫如玉盯著宋宛寧,不禁有些出神。
宋宛寧轉過頭來,正好對上他的眸子。
兩人目光交彙那瞬,皆是一愣。
宋宛寧眨了眨眼,頓覺有些窘迫,卻又有股勁兒,讓她別著不離開視線。
偏偏,溫如玉也跟她有了同樣的默契,兩人就這麼對視著,好似彼此的眼裏隻有對方,容不下旁人。
小卉看了眼宋宛寧,又看向溫如玉,有些心領神會地笑了笑,攙著宋宛寧的手禁不住扯了扯,將她拉回神。
溫如玉見狀,迅速地收回剛剛眼裏的深情與曖昧,將眼睛看向別處。
而這一扭頭,視線裏邊是那兩個正撓得麵紅耳赤的家丁。
“溫某多謝宋小姐美意,宋小姐不必跟他們一般見識。”
“溫公子且放寬心,我給他們下的毒隻不過是嚇嚇他們,明天他們就沒事了。溫公子,另堂的病可不能耽誤,我們快走吧。”
溫如玉點了點頭,繼續帶路。
穿過一個又一個長廊,繞過一間又一間房間,溫如玉帶著宋宛寧到了一個靜謐小院。
宋宛寧抬頭掃了一眼院子外高高掛起的牌匾,“如意苑”三個大字映入眼簾。
“如意如意,多好的名字啊,可惜啊,事與願違,事事都不如意。”宋宛寧喃喃自語道。
溫如玉似乎聽到她的話,歎了口氣,眼裏泛出一絲無奈與哀傷。
“宋小姐,這便是家母的住處了,請隨我進去吧。”
他推開院子的門,徑直地走了進去。
宋宛寧提著藥箱走了進去,隻見滿園各種各樣的花開得正豔,看來平時是有人細心照顧的。
溫如玉看出她對這些花草的觀察,便柔聲解釋,“家母身子不好,平時很少出院子,閑來無事,也就讓人在院子裏種了些花。”
他一邊說話,一邊引宋宛寧到溫母的房間去。
“哦,原來如此,看來溫伯母也是愛花之人,想來她必定是如同這滿園鮮花一般高貴優雅。”
“這就是家母的房間了。”
溫如玉不禁勾起唇角,顯然,宋宛寧對他母親的評價,深得他心。
他在一間簡陋的房間門前停了下來。
他伸手敲了敲門,語調裏有著平日沒有的爽朗,連眼角都帶著笑意。
“榮媽,開門,是我。”
聽到外麵有敲門聲,裏麵走出來一個年近五十的老嫗。
“大少爺,您來了。”
老嫗看到外麵是溫如玉,一臉慈祥地說道,接著又對裏麵的人喊道:“夫人,是大少爺,大少爺來看您了。”
說完,她便讓開路,引溫如玉河宋宛寧等人進了房間。
溫如玉走到母親床前,蹲下身子,心疼地握住母親的手,“娘,如玉來看您了。您身體可好些了?”
躺在床上的老婦人緩緩地睜開疲憊的雙眼,看著自己的兒子,有氣無力地說道:“玉兒,你來了。”
她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宋宛寧,又接著問道:“這位姑娘是?”
“娘,這位姑娘是宋亭豐宋大人的掌上明珠,宋宛寧宋小姐,是如玉請來為您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