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這次比鬥的目的是為了劃分商業利益?”
事已至此,王純業也不打算隱瞞,如實說道:“的確是這樣的。”
他指著窗戶外麵的各種店鋪說道:“這裏一共有四層,第四層的所有商鋪其實都是無主的,然後做得比較大的幾個老板牽頭成立了一個所謂的商業聯盟,把持住了四樓的所有生意。”
點起一支煙,王純業的臉上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歎息道:“後來呀,有幾個家夥不滿意這樣的做法,提出大家公平競爭的要求,然後不知怎麼地最後就變成了通過去負二樓的場地打拳來決定商鋪的歸屬了。”
“好了,不說了,你早點回去吧。”站起身猛的吸了一口香煙,王純業把剩下的半截香煙碾滅,拉開了包房的門。
“等等。”周良拉住準備離開的王純業,問道:“如果我能幫你贏下比鬥,你能給我多少報酬?”
“別鬧了,你還那麼年輕。”王純業歎了一口氣,他何嚐不想贏下比鬥,但是要讓一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去白白送死,他自問做不到。
看著無動於衷的周良,他心中一歎,從錢包裏數出幾張鈔票遞過去說道:“我想你也是急需錢財才會選擇這條路的,這是一千塊錢,你暫時拿去用,就當做是我對你的補償吧。”
“我是認真的。”把王純業遞過來的鈔票擋了回去,周良把服務員剛換的杯子彈碎,撿起一塊碎片。
見到這一幕,王純業歎道:“我知道你的實力不錯,從你這一手我就能看出來,但是這種程度隻是中下遊水平,其實很多參加比鬥的人都能做到,想要贏下……”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忽然見到周良把手裏的碎片碾成了粉末,手指搓動時,那些粉末簌簌落下。
“你……”
不理會王純業的震驚,周良淡淡的問道:“這種實力夠嗎?”
“夠,夠,夠得不得了。”王純業張大嘴巴,兩步就來到周良跟前,伸出手摸了摸掉落在地上的碎屑,然後用食指和拇指捏起一小撮碾了幾下,驚歎道:“這麼年輕實力就這麼強,你是哪個金主的手下?”
王純業著實驚訝了,像周良這個年紀的人想要擁有這個實力,他這麼多年也就見過兩個,都是被金主從小培養的打手,大小就全心全意的修煉武藝,各種藥材更是不要錢一樣砸進去,才能在這個年紀取得這樣的實力。
所以他才會懷疑眼前的周良就是這樣的打手,估摸著大概是出來找實戰經驗的?但是不對啊,金主直接找高手給他喂招不是更好嗎?
難不成是個野生高手?
嘶~這樣就更恐怖了。
見著像木頭人一樣愣住不動的王純業,周良心中暗道:難道我表現得太誇張了?
“咳咳咳,那個,咱兩是不是應該談一下報酬的事情?”
“對,沒錯。”聽到咳嗽聲,王純業回過神來,整理了一下衣冠,又坐回了周良對麵,端起咖啡掩飾內心的震驚,同時計較著如何才能給周良一個滿意的報酬。
思慮良久,王純業陳懇的說道:“我這裏有兩種方案,第一種我直接給你四十萬,然後你參加比鬥,要求是至少贏下兩場比鬥,第二個方案不限製你贏多少場,報酬呢就按照你贏下店鋪利潤的三成來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