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記錄事件的卷宗之類的,單憑口述的話我記不住太多。”費森繼續向周良解釋後麵發生的事情,不過才說了一會兒周良就打斷了他。
因為費森說的事情大致和他從居民口中聽到的相同,他現在想要了解的是更加細節的東西,這些細節費森不一定記得住。
“當然有。”
沒多久,一堆厚重的卷宗就被費森抬到了桌子上,放下去的時候濺起許多粉塵,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人翻閱過這些東西了。
輕輕抖落上麵的灰塵,周良吹了吹泛黃的書頁,瞄了一眼封皮,時間是兩年前,也就是碰見屍體的第二天做的記錄。
翻開扉頁,他驚訝的發現這份卷宗裏竟然還貼了照片,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雖然這不是曆史上存在過的米國,但是就連農場主都能夠去拍照片,驅魔人這麼大的一個組織,擁有黑白照相機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黑白照片上的主人翁正是第一次降臨是在酒館有過一麵之緣的那個男子,男人仰躺在那座雕像的麵前,腹腔空空如也,隻剩下滿是齒痕的肋骨。
廣場上那座低頭沉思狀雕像的視線正好落在男人的屍體上,看起來頗為詭異。
“難道故意選擇這個地方是有什麼目的嗎?”
聽到周良的呢喃,一旁正在閉目養神的費森忽然開口:“你發現什麼了嗎?”
對於他們這些親曆者來說,這些卷宗根本沒有太大的意義,他們幾乎不會去翻閱,留存下來隻是為了作為一個記錄曆史用的東西。
周良搖搖頭,指著照片上的雕像說道:“沒什麼發現,隻是好奇這個雕像的來曆。”
“這是第一代驅魔人,在那個怪物肆虐的年代,是他發現了能夠讓人類修煉的方法,然後他把方法在抵抗怪物的聯軍中傳播出去,然後帶領想要驅除怪物的人們成立了驅魔人這個組織。”
聽到費森的話,周良不禁有些好奇,按他的話來說,怪物應該不太可能隻在這麼一個小鎮上泛濫,於是便問道:“別的地方也有驅魔大廳嗎?”
“有的,不過距離這裏非常遠,基本上每個州都會有一個驅魔大廳,範圍輻射整個州,以前各州之間的任務一般不會越界,大家都互不幹擾,但是偶爾會有某個州情況嚴重請求幫助的情況。”
聽完以後,周良很明銳的捕捉到了費森話語中的關鍵:“以前?所以這中間發生了什麼導致你們不向其他驅魔人組織尋求幫助?”
“還能發生什麼事情,無非就是利益的衝突,我們這裏曾經是整個驅魔人組織的中心,就像宗教的聖地一樣,萬千驅魔人的目標都是能夠來到這裏注冊為在職驅魔人。”費森重重歎了一口氣,笑容有些苦澀。
後麵發生的事情周良不用問,光看看這個地方的現狀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