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眼神要比謝珍還有驚訝,她看著謝珍蹭的一下站起了身言道:“姑娘,我說做人得有良心,我們家小姐對您那麼好,你現在還要還要收買侯府的下人毒害她!你有沒有點良心!”
說完,隨後那下人站起身後直接離開了。一下子謝珍站在原地頓住了,說實話她是想的太簡單了。畢竟是別人府裏麵,所以拿起藥瓶子之後,她便想著這件事情該去從長計議的。
隨後拿著藥瓶子,她便直接出去了。誰想的到剛剛那下人已經喊來了府院的護衛。那下人手指著謝珍,不等謝珍反應,幾個人上前幾句話,便直接架著謝珍出去了。
凡是要出大門者,皆是要經過正廳的, 所以但是見安定侯的眼神有幾分的怪異,周慕淩隨即便順著視線看了過去。也是看過去的時候,才發謝珍竟已經直接被人家趕出府了。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臉一下紅一下白的,跟著謝珍,好像他就有著丟不清的人。
“看來,話說到這,殿下也要離開了。”顧建昌順勢講到。
周慕淩也不好說什麼,他起身之後,便向顧建昌行了禮數。他言道:“那晚輩改日再來拜訪侯爺。”
說著,他也不忘提醒了一句:“但剛剛晚輩所出之言,皆發自肺腑,所以還請侯爺好好思量。”
“殿下。”未等周慕淩的話說完的時候, 顧建昌直接打斷道:“你我皆為朝廷效力。所以若說本就沒你我之分,更不存在所謂傾向。”
周慕淩一下子頓住了,說白了顧建昌這是拒絕自己了。還冠冕堂皇的說為朝廷效力,周慕淩隻覺得這父女兩個是一個比一個賊。
他想了許久,隨後繼續言道:“我當然明白侯爺的意思,隻是個人有個人做事的風格,所以我所說的傾向,隻是想了解侯爺更傾向於一種風格。”
“對的風格,老夫都會讚成。”顧建昌言道。
一下周慕淩沒有話說了,他看著眼前的人,許久後才問了一句:“所以若今日在這裏說這番話的是我那二哥,侯爺答案也是一樣的嗎?”
這句話在周慕淩說完的瞬間,侯爺眼底倒不是絲毫沒有觸動。但他沒有回答的意思,看著顧建昌的樣子,隨後周慕淩直接言道:“侯爺倒是不用著急回答我,隻是若想好了可以來太子府,我們一起探討一下。”
說白了,就是你拒絕了我會給你時間再想,直到最後你所想的那個答案,是我想要的答案為止。見顧建昌不言語,周慕淩也隻是笑著行禮,然後離開了。
也是等周慕淩離開了,顧建昌才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隨後他喃語了一句:“那人家又沒有跑來問你這些問題。”
這就已經說明,這二人不一樣了,所以這般也就不存在說,顧建昌給周慕然的答案,是不是和給周慕淩的答案一樣了。
當時太子出門了之後,眼神隨即便看向了丟人的謝珍,最後他也沒有說什麼,甩了甩袖子之後便直接離開了。謝珍緊跟在後麵,兩人一同入了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