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邑,炙手可熱的賀王,難道不堪一擊嗎?”
修邑口中的話,猶抱琵琶半遮麵,似是而非,如此獨樹一幟,才華橫溢的賀王不是最後贏家還能有誰呢?
“凡是沒有絕對,不到最後一刻,怎能站錯位?”
“晉王殘疾,一招死棋。”
“晉王、皇十四子親兄弟,又是表親,關係匪淺,你怎知?”
蕭映雪還預備問上一問,修邑仿佛察覺到外麵的異樣,直接蒙住蕭映雪的嘴低聲呢喃道:“洗幹淨等我。”
蕭映雪霎時臉色緋紅,因為此刻還能在外偷聽的人,恐怕除了蕭嚶嚶便也無別人了。
他鬆開手,蕭映雪退了幾步,便轉身離去。
修邑含了含方才碰著蕭映雪朱唇德手指,意猶未盡,微微一笑又刹那消失。
今日堂上種種,晉王、賀王、南郡王孫,可謂盛況!
修邑看著外邊的夜色,心說,蕭離蕭離,勾人有手段,下手又夠狠,名不虛傳啊,盡讓堂堂晉王、南郡王孫都甘拜石榴裙下,這天下要變天了……
聽風閣外,蕭映雪出來後,春桃這才緩緩上前來:“九姨娘,這是你要的燕。”
蕭映雪瞥了一眼:“我何時要的?”
春桃一臉懵得找了找四周,卻不見蕭嚶嚶的身影,疑惑道:“方才少夫人說的啊?”
蕭映雪哦了一聲,接過燕窩吃了兩口說道:“是我要的,我忘記了。”
春桃嘿嘿一笑,嗯了一聲:“少爺回來了,九姨娘心思都在……”
“放肆!”
不等春桃繼續說下去,蕭映雪便喝斥一聲,教道:“注意你這張嘴。”
春桃閉著嘴點點頭,不敢再多說一言。
蕭映雪歎息一聲,兌春桃說道:“我去少夫人那裏一會兒,你去準備洗澡水,我要沐浴。”
“嗯,奴婢這就去準備。”
春桃屈膝福身,緩緩退下後,她回頭看了看聽風閣裏,修邑正怔怔的看向院子裏,悠然的喝著茶。
俊秀的臉,一張讓她魂牽夢繞德臉,為之著迷的臉。
聽風閣別院,自從蕭嚶嚶嫁入修府,便一直住在別院裏。
叩叩叩……
“嚶嚶,我是姐姐。”
“九姨娘,我家少夫人已經入睡了。”
房門未開,回話的是蕭嚶嚶的貼身丫鬟常柿,她就站在房門裏麵,而她身後側站著的正是蕭嚶嚶,她淚眼通紅,心痛難耐。
砰!
“啊……”
蕭映雪抬腳踢到門上,門打開瞬間蔣常柿被碰倒,抬手佛了一下,竟磕破了皮,正留著涓涓鮮血。
“九九姨娘……”
常柿又疼又怕,整個修府,除了老爺和夫人,最怕的就是蕭映雪了。
畢竟,修府裏傳聞,修邑很是敬重九姨娘的……
“滾下去守著。”
朱唇輕啟,淡淡然的。
常柿向蕭映雪和笑盈盈扣頭後,便從地上爬起,連忙就退了出去,順帶上了房門。
蕭嚶嚶捏著娟帕拭著眼下的淚痕,酸溜溜道:“姐姐在修府好不威風,若不是……嗬嗬,怕是世人都以為姐姐才是這修府的少夫人吧?”
蕭映雪知道,方才必然是蕭嚶嚶看見了什麼。
盡管修邑一口一個‘九姨娘。’
“嚶嚶,事情並非你看見的那樣,你莫要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