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今日不提她。”
提起蕭離,他就心癢難耐,幸虧他算的不錯,蕭離哪裏會看得上那些凡夫俗子。
時機成熟,終有一日大權在握,想要什麼不行?
“你好香。”
他口中囈語,亂摸亂抓。
蕭燕輕嗯了一聲,反守為攻,抱著容慎,似用盡全身力氣,深深的呼吸,聞著久違淡淡的清香,她深愛的男子就在懷抱裏。
一切如夢似幻……
咋一看,蕭燕有幾分像蕭離呢,也是,畢竟是親姐妹,他噙著一抹笑,將她橫打一抱,就如了她的願。
是利用,是舊情,是替身!
從此多一個任何人都想不到的眼線。
再說蕭離,她早早就到了晉王府,看著禁衛森嚴的晉王府,爬牆的念頭很快打消。
想想,最後還是朝她自己的宅子走去,隻是……
怎麼是從裏麵下的鑰匙呢?
猶記得當時她是從外麵鎖的門,而且現在一看,外麵的鎖顯然是打開的。
是容潯?
她不是收走了鑰匙嗎?
叩叩叩……
“什麼人?”
門房原本在打瞌睡,聽見有人撬鎖叩門的聲音,霎時驚醒,一股濃烈的警惕之氣。
“蕭離!”
蕭離?
是個女人,說是蕭離!
這棟宅子的主人來了?
王爺不是說宅子的主人在延慶,在蕭家村無暇顧及這處宅子嗎?
無論真假,門房驚慌不已,連忙開門,看到眼前精雕玉鐲般的女子,心中便是認定,這應該就是王爺心念的女子,蕭離了。
“奴才見過蕭姑娘,請姑娘安。”
門房一看就是宮廷訓練有素的小太監。
蕭離嗯一聲,便自個往屋裏走,一路都有燈籠照亮,從不像個無人居住的居所。
門房當下驚慌失措,先是去下人房叫人來伺候蕭離,再又慌慌張張的去晉王府報告去。
閑庭信步,走過之處,偶爾聽見池子裏鯉魚戲水之聲。
哦,明日這是要下雨了?
她前腳剛到寢屋,想著眯一會兒,後腳就有人來敲門。
“小姐,老奴玊萍前來伺候。”
玊萍?
這聲音聽著熟悉,便是她上次來時,那個老嬤嬤,哦也不算老,不過四十上下而已。
“進來。”
她喊一聲,玊萍帶著上次見過的四個丫頭進來,手中都端著,捧著洗漱之物。
“小姐莫怪,實乃王爺吩咐,老奴等人才在此等候小姐歸來。”
玊萍一麵說,那些個丫鬟一一將洗漱用品擺放在桌子上,便一道都衝蕭離跪下。
“起來起來,我這兒不興下跪。”
“奴婢等惶恐。”
蕭離長呼一口氣,她們都是訓練有素的宮女,就好似當初她不要紅扇畫雀下跪一般,有些思想根深蒂固,是沒辦法瞬間改變的。
罷了,這以後再說。
“罷了,本姑娘喜歡清淨,你們都退下吧。”
玊萍領頭謝恩起身,還是硬著頭皮問道:“小姐長途跋涉,可否需要沐浴?”
“不必了,洗把臉就行。”
早在楚楚留香酒樓就已經洗過了,看看幹淨的屋子,整潔的床鋪被子,心說再洗把臉去去塵就行。
再者,那門房怕是早就去稟告了,也許他會來的吧?
她擦把臉,玊萍領著幾人紛紛退下,聽著窸窸窣窣的,似乎玊萍在為她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