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不是家大業大忙嘛!”
“行啊,你就幫他說話吧。”方靜緊皺的眉頭微微展開,語重心長地說道,“雲歌,你的工作已經穩定下來了,有沒有和梓澤一起商量過什麼時候要個孩子?”
孩子……
她一直都想生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可自從陸梓澤得了那份誤診的報告書後,嫌棄她肮髒無恥,過不了心理上那一關,根本就不碰她,讓她拿什麼去生?
喬雲歌嘴角僵冷,正想著要怎麼回嬸媽的話,還好外麵傳來一聲聲汽車的鳴笛聲搭救了她。
“嬸媽,有客人來了,我去幫忙招待啊!”
看著她明顯瘦削了很多的背影,方靜一顆心沉甸甸的。
*
喬雲歌跑到院子外麵,烏溜溜的大眼睛瞪著正從黑色賓利走下來的矜貴男人,身體一抖,差點打碎了手裏的湯碗。
尼瑪,誰來告訴她,為什麼蕭寒會突然出現在她家大門口?
他怎麼知道她家的住址,知道她正好回來了?
微微閃神間,喬雲歌眼睜睜看著男人朝她邁步過來,黑沉的目光,瞧不出半分情緒,“布丁打傷了同學,我來道歉。”
大片金黃色的陽光打在他挺拔勁健的身軀上,筆直而迷人。
對上那兩道如墨的深沉視線,喬雲歌一時沒反應過來,“啊?”
小家夥傷了喬宇,他來道哪門子歉?
蕭寒望著她那張懵逼問號臉,有些覺得她反差萌到不行,低聲淺笑,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臉,“我是布丁法律上的監護人,他犯了錯,我來給他善後。這裏很偏僻,道路不通,喬醫生你怎麼也在?難道是專門為我而來的,嗯?”
喬雲歌推開他,小臉漲紅,薄薄的皮膚快要繃不住那絲熱氣,“蕭先生,你有病吧,這是我家,我不在這裏在哪裏?作為醫生,我勸你少BB多吃藥,有病就得治。”
他笑,嗓音刻意低沉,猶如男女那種事過後的喑啞性感,“我的病,隻有你能治。”
我治你媽地!
喬雲歌氣得兩眼發黑,握緊一雙筷頭,把它想象成雪亮的手術刀,眸光霍霍射向男人,“蕭先生,凡事別太過分,適可而止,對大家都好,別逼我,兔子急了也咬人。”
“打算怎麼咬我?上麵,還是下麵?”蕭寒低頭,英俊麵孔一點點向她逼近,薄唇愉悅勾起。
這話題,沒法撕了,怎麼撕都是她吃虧。
喬雲歌繃緊臉蛋往後閃避他的氣息,咬牙切齒道,“布丁揍傷的同學,是我家小胖墩,你的道歉我收到了,好走,不送。”
“這件事結了,還有另一件。”男人擦著她柔軟的身子往裏麵走,俊臉嚴肅,“容城大酒店那次幫了你,算舉手之勞,不收費,但衣服花費了80萬,今天能還嗎?隻接受現金。”
“……”
這個點她去哪兒給他整足足八十萬現金?
喬雲歌給氣的,喉嚨裏黑血滾滾,死死盯著男人挺拔冷峻的背影,恨不得衝上去砍他全家。
陰險狡詐,卑鄙無恥,混蛋!!!
*
車庫前,陸梓澤和喬向東聊了一陣子,率先走了出來,冷不防掃到蕭寒的身影,再轉頭瞥到喬雲歌一臉惱羞成怒夾雜嬌嗔的神色,眉宇滲染層層陰鷙,心也突突墜入了深淵。
他最不能容忍的事,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底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