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蕭先生你身份尊貴地位卓越,我就一普通女人,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不敢勞煩你專門跑一趟,我打電話給漾漾,她陪我,我放心。”
喬雲歌吸了口氣,突然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就推開了堵在車門口的男人,風一樣鑽出車外,低頭整理好襯衫長褲卷起的曖昧褶皺,從皮包裏掏出手機給蘇漾打電話,一股子憋悶的難受,徹底發泄出來,“漾漾,你泡在酒桶裏爬不起來嗎?馬上給我滾到停車場,我要回家。”
聽到蘇漾在電話那端連聲答應,她才恨恨地掐斷通話,攥緊皮包的兩個細條帶子,繞到空曠的另一邊,虛弱地靠在牆壁上,為剛才的自己感到羞恥和無可奈何。
一個剛剛認識不到三個月的男人,就能在她的心裏一起一落起起伏伏激蕩層層的碧波漣漪,多麼可怕!
不能,真的不能再與他有任何接觸,太危險了,她怕她的心會失控。
*
蘇漾急匆匆趕來的時候,身後還綴了一個對她目光灼灼的紀威遠,就差搖頭擺尾表忠心,幾乎要把喬雲歌笑哭,“我叫你來,還call一送一,什麼鬼!”
“妞,你以為我願意啊,我就隨意撩撥了幾句,結果那傻叉屁顛屁顛跪舔過來,攆都攆不走,煩死老娘了。”
蘇漾走過去,眯眸上下打量了喬雲歌一番,忽然把腦袋湊過去,紅唇也跟著湊過去,笑的不懷好意,“唇腫了,鎖骨上有紅痕,種草莓的印記,嘖嘖,你和蕭大佬剛才是不是玩的不錯?”
“我跟他什麼都沒玩。”
沒想到一眼就被蘇漾看得仔仔細細,喬雲歌心慌意亂,抬手拉緊襯衫領子,又捂住了唇,扯著對方往另一個方向走,“你喝了那麼多酒,別開車了,我們打滴滴。”
“行,生氣的人最大,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蘇漾一邊嘀咕,一邊回頭給了賓利車前沉然佇立的男人一個“安啦有我別擔心雲歌”的眼神,再嘻嘻笑朝紀威遠豎起中指,跟著走遠。
紀威遠霎時炸毛,“三哥,瞧你那模樣,肯定吻上手了吧,可我呢,我連那個死女人的手都沒摸到,陪著笑臉跪舔了一個晚上,到最後她還豎中指瞧不起我,嚶嚶嚶,好想死一死。”
“知道你為什麼摸不上嗎?”
沉然而立的男人,凝著喬雲歌遠去的窈窕纖影,因為剛才如願了,笑得格外意味深長,“追女人,用的是腦,而不是用下半身思考。”
“三哥,你用腦,不也沒搞定喬醫生嘛,真搞定了,她能氣衝衝拽著死女人離車出走?”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