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威遠本來點了三四個嫩得能掐出水的陪唱小妞,吊兒郎當葛優躺在沙發上,一手摟著嬌滴滴柔媚媚的女人,另一手攥緊麥克風,鬼哭狼嚎地咆哮,“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
後來,看見蕭寒冰著一身寒冽的氣息走進來,嚇得連妞都不摟了,屁顛屁顛滾過去,非常狗腿地察言觀色,“三哥,你這臉色賊他媽不對勁,還在想著喬醫生拒絕你碰她的事呢?哎哎哎,這有什麼嘛,身為男人,被自己喜歡的女人作天作地幾次還不是應該的?她對你作,就說明她心裏多多少少還有你的位置,一旦她對你冷冰冰不近人情,又或者笑臉相迎滿嘴跑火車,就比如蘇漾那個死女人對我嘴裏笑嘻嘻心裏MPP,那真的是一點意思都沒有,我還是自己找個中央空調抱著涼涼吧。”
蕭寒懶得理會這傻叉,骨節森白的修長手指,伸向茶幾上的高濃度伏特加,示意紀威遠撬開瓶蓋,也不倒在酒杯裏,直接仰頭速度極快地喝進喉嚨裏,冷漠且優雅。
酒水喝得一滴不剩,性感的薄唇,在幽暗的黃色燈光下,悠悠抿了抿,沒有看向紀威遠,沉冷如霜的目光,凝在透明的酒杯上,冷笑,“女朋友都沒有,哪來的臉給我充當情感專家?”
“臥槽槽,三哥,你這是對單身汪赤裸裸的鄙視,女朋友沒有,不代表我沒有過女人啊!勞資碰過的女人,可比你多得多,實戰多場,經驗豐富,久了自然多多少少能摸清楚女人的心理。我跟你講啊,喬醫生人美心善身材棒,又是名牌醫科大學畢業,腦子也夠用,她圖的,還真不像一般庸俗女人圖的要房要車要錢,人家要的是真心。”
被三哥嫌棄得一塌糊塗,紀威遠氣得撓沙發,差點撓出了幾個小窟窿,連忙喝了一大杯美酒壓壓火氣,接著氣哼哼說道,“陸渣滓吧,要錢有錢,長得也算英俊,年輕有為,還是喬醫生相戀了十多年的主,可一旦他在外麵翻牆出軌找女人,照樣被喬醫生嫌棄成一坨狗屎。
我可是聽蘇漾那個死女人說了,喬醫生一分錢都不要,寧願淨身出戶也要鐵了心離婚,但陸渣滓死活不同意啊!
同為男人,我也是可以很理解陸渣滓的想法。三哥你想啊,喬醫生這麼冷清又迷人的女人,表麵冷心冷肺,其實一旦被男人調試了幾回,骨子裏的那種……啊哈,怎麼說呢,反正就是和三哥你差不多的那種,明麵上一本正經,骨子裏暗騷,可以算是萬裏挑一的極品女人,就衝這一點,陸渣滓也舍不得放手,再說了,他們還有那麼多年的感情呢?
多年感情喬醫生都能說丟就丟,就三哥你這與她才幾次見麵,又吻過她幾次啊,自然丟棄掉更沒有心理負擔。要我說啊,好不容易碰到一個真心想要的女人,三哥你想上就上唄,搞得那麼複雜幹球!”
“你懂什麼?得到她的心,再得到她的身,身心合一,才是極樂。”蕭寒眼皮掀了掀,伸手去拿酒杯,繼續麵色沉冷地喝著酒。
葉墨然進來時,聞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當即抬了抬手,“遠子你弄這麼多女人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三哥求歡被喬醫生拒絕,心情不好,勞資找些女人給他尋開心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