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她一臉懵逼的表情,蕭寒斂眉,忍不住低頭在她的鼻尖輕咬了一口,不輕不重的懲罰,“你就當聽故事,聽完就忘掉。”
“蕭先生,大半夜的,你來找我就為了聽你的風流韻事?”
喬雲歌差點氣樂了,一把甩掉眼前差點為他死守那點子貞操,而把她微微感動的死不要臉男人,疾步穿過大廳,拉開房門指了指外麵,“很晚了,明天我還要上班,蕭先生你好走不送。”
沙發上,蘇漾猛地詐屍一樣從跳起來,看到喬雲歌的臉色鐵青,再看到沉步從浴室裏走出來的男人冷冷沉沉麵無表情,想起剛收了一筆不費的好處費,當即衝到門口,朝喬雲歌嬉皮笑臉道,“妞啊,我進來的時候明明就我一個人,這是做夢了還是出現了幻覺,一覺睡醒怎麼多了個蕭大佬?嗷哈哈,那個,你們別管我,該幹嘛就幹嘛,要親親要抱抱要舉高高,繼續啊,當我不存在就行!”
說完,一骨碌衝進了客房,吧嗒一聲上了鎖,想著雲歌要砍她殺她找她算賬也得明天再說,今晚她先睡飽覺,養足精神等待被砍。
喬雲歌本來沒覺得什麼,卻被蘇漾咋咋呼呼說了一大堆後,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剛才蕭寒抱著她貌似在跟她談心事。
這種被大佬抱著半夜談心事的詭異感覺,誰聽誰知道。
隨著蘇漾呼啦啦溜的比兔子還快,客廳裏的氣氛突地就變得蜜汁尷尬。
喬雲歌抿了抿唇,大腦努力組織語言,費了半天勁,閉了閉眼睛,狠狠心安慰某方麵鬱鬱不得誌的男人,“蕭先生,我接下來的話可能不太好聽,但我卻必須說完。布丁和糖豆不是你妻子親生的,她卻盡心盡力照顧了這麼多年,於情於理,你都不好傷她的心。我這裏,給不了你想要的,你就別再我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我愧不敢當。”
僵了半天,這強女人還是要把他推開。
蕭寒忽而笑了,嗓音透著一層薄薄的寒氣,“晚了!那天晚上你在容城大酒店走廊上主動對我投懷送抱,就應該想到今天。”
“你……什麼鬼意思,我對你投懷送抱?明明那就是個誤會好不好?我那時候都不認識你,忙著要陸梓澤回心轉意,我腦子進水了才會想著要對你投懷送抱?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喬雲歌快要氣瘋了,真不知道這該死的男人到底想要她怎麼做,才願意不再攪合到她的身邊糾纏不休。
“晚了!既然你撲入我懷裏,引起了我興趣,接下來要不要了斷,由我說了算。”
似笑非笑留了這句話,蕭寒疾步就走。
剛走出樓道大門,就接到葉墨然的電話。
那端,一向溫文爾雅的男人,溫潤的嗓音在夜色裏顯得特別肅穆嚴峻,“老三,體檢報告出來了,確實和我預料的差不多,你血液內多出來的那種藥物成分,與喬雲歌血液內的一模一樣!換句話說,你曾經呆了將近三年的地獄之城,她也曾經去過,因為,隻有那個恐怖罪惡的地方,才會給人注射大量的禁藥,拿人的命當狗命做試驗。可是,喬雲歌普通出身的女人,怎麼可能去地獄之城?”